陈喜瞧见也觉得满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要轻松得多。
鱼儿拿回来针线,她们三人就着梳妆台那边的灯火绣起来。
陈喜给自己的衣物绣了个喜字,鱼儿则是绣条小鱼,福珠则是绣了颗圆润的红色小珠,能辨认出来就行。
灯盏的光还是十分有限的,绣这一会儿就让她们觉得眼睛酸涩。
福珠放下衣物后,没忍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揉揉眼睛。
陈喜直接拦住说道:“揉眼容易伤着眼睛,你闭眼休息一下就是,等会再朝三米外看看就会没事儿了。”
鱼儿收起绣笼,也擦拭掉眼角的生理眼泪笑说道:“喜鹊姐姐懂得好多,我算是信了你说的话了。”
陈喜只是笑笑。
屋内大家还在低声讨论着,外头似乎也在叫人出去。
原来又惊动到向嬷嬷。
陈喜和福珠还有鱼儿对视一眼,也都抱起衣物起身出去。
其他小丫头们也都纷纷翻身下床,踢踏着布鞋朝外走。
屋外的声音就真切许多。
乌泱泱的都是人。
向嬷嬷满脸严肃,或许被叫过来心情本也不美丽,语气很是严厉吓人,她凶巴巴地还在询问着情况。
得知后又询问事情发生时第一刻在现场的人在哪?
福珠和鱼儿都被这阵仗吓到了,走路的脚步迟缓下来。
原本她们是并肩的。
陈喜没停下脚步,走在前头替她们俩挡着,让她们稍稍安心之余又不好意思什么都让她抗,便也鼓起勇气跟上。
遇上这种事情小丫头们年纪小,向嬷嬷又凶狠,她们害怕也正常,陈喜没想到她们俩会选择跟上她而已。
倒也没有相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