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将军,曹王的事,节哀顺变。”朱雀发现束乾坤眼圈还有些红,离开前安慰了一句,细作是不能通人性的,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很想有一个归宿感。他想融入曹王府。
“谢谢。此战必须将红袄寨覆灭以祭曹王!朱雀,也等你围剿惊鲵的好消息!先让**知道,情报被切断是如何可怕!”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想给林阡剃个光头,今日束乾坤更冲动想要扭了林阡的脖子。
朱雀出帐,正高兴地下意识地掂起手上的信鸽,忽然一怔。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适才通知自己“发现疑似宋匪信弹”的信鸽,和清晨告知他“确认曹王薨逝”的信鸽,虽然都是控弦庄第三级所有,但绑缚情报的方式似乎不一样?
不一样当然是对的,半年来控弦庄百废待兴,大部分都是自发靠拢来的山东本土其它组织细作......朱雀刚说服自己,走了两步,却又觉得不妥。
出于细作本能,他不得不有此疑问:最近一段时间,好像从西线传情报过来的信鸽,都来自这些出身其它组织的细作;而战狼给朱雀的原控弦庄细作,则一直在山东内部埋头苦干——细细想来,无一例外。为何黄掴给他们的分工分得这么明确!
曹王他,真的薨逝了吗?朱雀暗叹蹊跷,谈不上妙或不妙,转头立刻再次钻进束乾坤营帐。
“我去找黄掴!”束乾坤一听就炸毛,“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