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还在发牢骚说这怎么能是实话,但圣夏终于展开了纯粹透明的笑容,发自内心的。
而且……
换句话说,sena和kazuya也挺押韵的吧。
……
sena和kazuya。
*
即使只是与御幸在月台等了十分钟的电车,圣夏的阴郁也消散了大半。
但她还是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灰二。
她一直以来坚持的事情,终究只是自我感动而已吗。
清濑灰二:
「我以前也说过吧,就是因为不知道跑步是为了什么,所以才一直在跑啊。」
「只是人们在追寻正解时,很难保持最初的坚持不变吧。」
「不过困惑的话,来找我们这些前辈聊聊还是有好处的哦。因为没有人是独自活在这世上的,像驿传一样,总需要依赖伙伴的力量。」
圣夏想了想,是这样的。
一开始,她就是忘记了初衷才会受伤;后来决定一个人跑步,也是担心再次忘记初心。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事,不过是小心翼翼地不使自己动摇,但这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灰二又说,都好久没见她了,问她在棒球场偷师偷得怎么样了。
圣夏囧。
……偷师没偷成多少,反倒是把自己给偷没了。
她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重色轻友,马上主动提出参加他们下次的训练,熟悉熟悉驿传区间的路线,因为她还志愿给宽政大当送水员。
清濑灰二:
「哈哈哈,年轻人还是去谈恋爱吧。」
圣夏羞惭地捂住了的脸,然后露出一条缝,看起了手机相册里的回忆。
她的手机里一直有很多御幸的照片,正适合在事后寻找动心的蛛丝马迹。
……
圣夏趴在床上,弯起了嘴角。
原来在还没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情不自禁地保存了很多有关于他的一点一滴。
她一直翻,一直翻,翻到了今年的三月份,自己刚来东京的时候。
圣夏心想,御幸出现的时间不可能更早了。所以,她只是无意瞥了一眼,便准备关掉。
但是东京站前的自拍却猛地夺走了她的视线。
“……这是,什么啊?!”
背景里路过的男生所着的紫色卫衣极其醒目,那副老土的黑色框镜、面部的轮廓,甚至模糊的神态,都与御幸本雪别无二致。
一定是他,一定是。
圣夏看着这张照片,表情一度十分复杂,几乎笑哭了。
……御幸一也,你的衣品没救啦。
第二天,日曜日。
圣夏再不见到活的、池面版本的御幸,就要因为接二连三的sī • fú冲击而移情别恋了。
今天是青道三年级的学长们的引退红白赛。她来到球场时,两队成员还在各自准备,牛棚里和选手席都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