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斜地从窗口落在他的侧脸,就在沅沅要看清楚的时候,男人突然间曲起手臂,收近了与少女之间的距离。
像一只尖叫鸡敞着脖子被人按在墙上,沅沅脑中几乎还是一片空白。
直到对方冰冷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侧,距离近到她稍稍转头就能触到他的鼻尖……
是……是变态。
沅沅心口突突狂跳,只恨口袋没有手机报警。
“呜呜呜……”
沅沅慌得一头冷汗,握着手里刚才抓到的系带,胡乱拍打他的脸颊,下一刻对方铁钳般的五指扣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咔嚓一声。
沅沅的手就这么……断了?
断、了?
短暂的懵逼之后,沅沅眼角湿润,吓到发抖。
是在害怕贞操在今夜就要离她而去了吗?
不,她是在害怕小命会在今夜离她而去……
当时还和狗室友们天天傻嗨的沅沅曾经看到过此类的新闻除了和室友们把强/奸犯痛骂一顿以外,甚至还一起参与讨论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最终大家讨论出一个结果。
那就是打,打得过就往死里打,打不过也要苟住自己的小命。
当代女孩早就没有了大清朝代的裹脚布,少了个□□算不了什么,就当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屈辱固然是屈辱,但远远不至于为了这玩意儿就去死。
可当下的情形,沅沅动了动疑似断掉的右手,很想汪的一声哭出来。
好他妈疼。
不用实验,看样子她也是真的打不过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情,如何苟住小命成了她最为紧要的念头。
男人可怕的气息欺压而来,顺着她的鼻子和唇瓣细细嗅闻。
少女压抑的泣音和颤抖柔软的身躯里仿佛有着奇妙的力量,让他在某一个瞬间受到了诱惑。
就像是一条觅食的野狗,他的鼻子嗅到她颈侧时停顿了下来。
那层薄薄的肌肤下埋着大动脉,一旦受到破坏,少女足可以当场失血而亡。
少年却蹙起眉心,冰冷的鼻尖似乎擦碰到了沅沅敏感的肌肤,吓得沅沅小脸煞白。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有不干净的毛病……”
少女抽抽搭搭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声“撕拉”,衣襟从领口裂开,掩在衣料下细白柔嫩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莹莹辉光,堪比珍珠润泽。
冰凉的气息贴在沅沅暴露在空气下的皮肤上,惹得少女颤抖得更加厉害。
终于在贴近锁骨以下的位置,那里才是包裹着香气最为浓郁的地方……
断线的泪珠子一滴一滴坠滑下来,吧嗒吧嗒砸在了少年的唇瓣。
少年尝到了一股咸涩的滋味。
“混……混蛋……呜呜呜……”
属于少女清甜柔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起初微不可辨,乃至后来愈发清晰,这次却带上了陌生之极的哭腔。
少年莫名烦躁,内心的某个地方忽然被触碰到,以至于连带着动作也不受控制的微微凝滞。
趁着少年怔愣的时候,沅沅另一只手快速抽出随身携带的女主光环玉佩,朝变态的脑袋上没有章法地砸了过去。
变态似乎终于被她给砸愣住了,怔怔地退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