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将军这么着急的将我们唤来,可是那件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
眼见等的无聊,士锺到底还是忍耐不住,试图在同袍的口中套取一些消息。
然而在他看见其余三人脸上露出同样带着喜悦与迷茫的表情后,却是有些意兴阑珊。
就这般,四人在厅中苦苦等待,但却仿佛被遗忘了一般,直直数个时辰都没有人来搭理他们!
“岂有此理!到底什么情况!”
最后还是士锺这个暴脾气有些憋不住了,伸手重重的在案几上一拍,旋即站起身来,张口便道:
“将军何在?莫非您要做岭南王了,便也要摆这般大的架子吗?还放个锦盒在厅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士锺的声音从愤慨突然转做惊恐,惹得其余三人纷纷上前查看。
原来,是士锺忍耐不住,打开了那锦盒,低头一看,顿时一颗涂满干涸血污的头颅,便映入了眼帘。
尽管也算得上是百战将军,但到底没有准备,士锺自然被这景象吓了一跳。
“这……这是赵将军啊!”
看清了埋在血污之后的面孔,其余三将顿时大惊失色,不由分说便将腰里的宝剑拔了出来,旋即齐齐朝着厅外冲去。
当此情景,即便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但到底是何人杀了赵将军?
“莫非是兵变?”
“不好!”
刚一冲出大厅,就见将军府院内一位做文士打扮,手中握着一卷书简,面如如好女一般的男子,被一群军士簇拥着,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等人。
“你是何人!”
士锺到底暴躁,率先高声喝问。
“我乃大秦皇太子扶苏殿下臣属,张良张子房是也,赵佗谋逆,今已伏诛,四位将军可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