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敢相信。
这么大的一间房,装修豪华大气,各种设施配套完善却只有一张床。
陆知进来就没看到顾薄安身影,对方应该是在浴室洗澡。
他们的脚边正对着一整面巨大的玻璃窗,几盏壁灯的投影下隐约可见窗外笔直的雪松以及远处海岸线的轮廓。
位置景色都是绝佳,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夜很静。
他穿过来已经有两个月了,实际上按照原著中的时间线来算,应该是写了不到一年小说就烂尾了。
也就是说,只要他再熬十个八个月的就能解脱了。
其实,陆知是着急的,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但他都努力了这么久渣攻看起来虽然生气却依旧没有要离婚的想法。
最关键他不能崩人设,否则搞出个什么呼伦贝尔大草原......
算了,他怕婚没离成反而被渣攻搞死。
毕竟有钱人总是万分在乎自己颜面的,他看小说的时候作者侧面提了一嘴,渣攻曾经把自己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折腾成残废,卖去了会馆,从强a变成了人人践踏的低贱*货,那简直是云端跌落泥土啊!
等等.....同父异母?
他正想的起劲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
——是徐姐,“知知,在干嘛呢?”
电话那头传来小奶娃的哭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声音太过于刺耳,陆知不得已把手机开了免提拿远了些,“卜卦呢,给自己算个前途。”
徐姐:“.......那你算出啥来没?”
陆知:“近期没好事,不宜出门。”
从对方焉不拉几的语气中他就听出来了,要是好消息,徐姐肯定会手舞足蹈,一口气说完,再说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忽而有些激动,“那群王八羔子,说什么签保密协议都是骗人的,又拿你要参演的事情抢热度,他们就是看我们是新人出道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