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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这狗血他不想喝...)(2 / 4)

茭白说:“不用。”

岑景末维持着那个倾听的姿势,目光转向茭白身旁的人。

郁岭坐得端正挺拔,他摩挲腕部的绷带:“关于你的邀请,我还在考虑。”

“我知道。”岑景末点点头,扶额,“只是情况一再恶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查郁队长的行踪,亲自跑这一趟。”

郁岭默了默:“我不是唯一的选择,也并非无所不能,各方面在我之上的不是没有。”

“这我可以解释,”岑景末后仰回椅背上,文质彬彬地笑了声,“一,我相信郁队长的实力,二,我爷爷临终前要我找你,这是他老人家的遗愿。”

郁岭没回应,不知是不是信了后半句的说词。

茭白当个听众,这小太子爷不会无缘无故叫郁岭捎上他,待会儿铁定会露出名堂。

不过,估计跟沈而铵没关系。

这个时间,太子爷应该还不知道沈而铵是自己的表弟。

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响起,茭白一抬头,看见岑景末脱下身上大衣,捞起白色毛衣的下摆。

那一瞬间,有血腥味扑上茭白的鼻尖,他的视野里是岑景末缠着纱布的胸口。

纱布外面还有点渗血。

伤口裂了。

.

茭白难掩诧异,岑景末是个药罐子,气色很差,穿得又多,要不是目睹这一幕,他真看不出对方身上有伤。

“我一个地质学研究生,没摸过枪,纯粹是临危受命,岑家内忧外乱,这是我回国后遭到的第三次伏击。”岑景末放下毛衣,轻描淡写。

像岑家的新任当家主受伤,这一定是瞒着外界的,岑家内部知道的人也就他的只有心腹而已。

他能主动亮出来,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诚意,以及急迫无奈。

郁岭并没有因此动容。

茭白捂住半边脸遮盖脸上的表情,小太子爷有心脏病,还有其他小毛病,身体底子比他还要差,但是,没摸过枪就假了。

岑家是靠军火生意发家的,这位日常生活中不戴手套,只有要用枪才会戴上,他持|枪|射|击的画面十分优雅,作者特地安排了两格。

“还请郁队长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度过年前这一个半月的难关。”岑景末戴着手套的手理了理大衣,“报酬你随便开,年后去留都随你。”

茭白捧着杯子喝口水,岑家这是给足了面子啊,他看两位好友的头像,大海啊,都是水,无风也无浪。而蚂蚁呢,

它变身了!

突然多了两只大钳形状的螯。

茭白目瞪口呆,这是在战斗中?那等会还能变回去的吗?大螯看着怪吓人的。

账号列表在茭白面前,他盯着看的时候,很容易被误解成是在冲着对面的岑景末发呆。

郁岭的面色沉了几分:“我会考虑。”

“我希望能在车里听见郁队长的答案。”岑景末说。

场面瞬间僵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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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茭白以为岑景末要掏枪的时候,岑景末忽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茭先生和郁队长的关系很要好,可沈家不清楚。”岑景末打开手边的笔电,点几下,将屏幕对着茭白跟郁岭。

画面上是茭白住了两天的郁家房屋。

门前多了一伙人。

章枕在打电话,陈一铭瘸着腿指挥手下人砸门。

哐哐声响震耳欲聋,裹着他们这两天多以来的疲惫和焦虑。

茭白前一秒在想,沈老狗没去。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镜头里,没干别的事,就是拿枪在门上打了好几个孔洞,他低喘着,血红眸子里盛着扭曲的愤怒,像一个即将暴毙的|瘾|君子。

茭白怀疑他现在回去,沈老狗会拧断他脖子,再把他的尸体拴起来。

“这是我事先安排好的监控拍下来的,沈家落后一步。”岑景末按掉画面,“而我的人能在沈家前面几小时抵达,靠的是郁队长多年前留在我爷爷那的档案和个人信息,加上最近也托到人请你来岑家办事,这才让我们有迹可循。”

“监控是我半小时前收到的,现在沈家的人想必已经在找来的路上了。”岑景末说。

可他们还停在这。茭白瞥一眼姿态沉定的郁岭,又瞥竖起大螯的蚂蚁,那对儿大螯咔咔往一块砸,就跟摔跤武士开战前的叫嚣一样。

“我知道郁队长考虑这么久是有顾虑,你不放心弟弟,”岑景末很有深意地停顿了一两秒,“还有茭先生。”

茭白扯扯嘴皮子,非要捎带他的名堂这不就出来了吗。

“抱歉,我需要吃点东西。”岑景末突兀道。

茭白见郁岭在出神,没有要理睬的意思,便回应岑景末的礼节:“你随意。”

岑景末对他笑笑,丹凤眼微眨,那弧度极有令人心动的气韵。

茭白不解风情地看着。

岑景末愣了一下才打开车里的冰箱,拿出一份精致的小……甜点。

茭白早有预料,礼珏就是靠这玩意俘获了岑景末的心。

“沈家就要找过来了,到那时郁队长不好交差。”岑景末品尝甜点,“我这里有个策略,二位听听看。”

“郁队长这一路留下的痕迹,我可以派人清理掉,另外,”他又一次按笔电。

这回画面上是一具身体,半侧面。

茭白的心口一跳,那人脸跟他怪像的,乍一看有种照镜子,可镜子里的人却跟自己做出不同动作的毛骨悚然感。

替身都出来了,还有什么狗血剧情没出来?

“真人并不是很像,主要是化妆化的。”岑景末说,“所以他不能以茭先生的身份回南城,只能这样出现在视频里,在有限的时间里拖住干扰沈家。”

他看向郁岭:“我能利用那个机会送茭先生和你弟弟去国外,到了国外,我的人不会跟踪,他们想去哪个国家都可以,等沈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个提议,如何?”

郁岭从进车就开始抚摸绷带,就像是在和爱人交流,这一刻他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把刀刻般利落硬朗的面庞侧向茭白。

岑景末也看过去。

茭白眯着眼看远处山岭:“我不去国外,我要回南城。”

边上的郁岭呼吸一下就沉了起来。

“我能问原因吗?”岑景末放下勺子,抿掉唇上的奶油,“据我所知,茭先生回了南城,要面临的处境可不太好。”

茭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意,不回怎么办,任务不做了?

“既然茭先生执意要回去,”岑景末沉吟了片刻,“那我这里还有第二个方案。”

他第三次从笔电里调出画面。

那是几个红点,分布在沈家老宅跟沈氏。

“岑家的人,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安|插进去的。”岑景末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他吃了口甜点,眼尾轻挑,“现在它是茭先生的一份保险,同时也是我所能给的最大诚意。”

茭白并没有很意外,岑家想统一黑白灰三界的野心,漫画里就表现过,也蓄谋了好几代,只可惜最终还是败在沈而铵的主角光环之下。

这保险也没让茭白感受到安全感,它挂着郁岭这条命。郁岭是岑景末的枪,保险才有效。

茭白再去看画面上的红点,岑景末敢亮出来,就料定他不会传出去。尽管他摸不清对方哪来的自信。

还有,说什么年后去留随意,放屁。

郁岭一旦进了岑家,就没有抽身的可能,除非是以尸体的形式。

这一点郁岭不可能不清楚。茭白觉得,郁岭不会答应岑景末。但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又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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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先生还可以让郁队长的弟弟和你一道回南城。”岑景末建议道,“至于郁队长带走你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应付沈家。”

半天都没说话的郁岭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闷声不响地从喉咙里蹦出一句:“回去就要结婚。”

蹦完了,自己都没意识到。

茭白:“……”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郁岭,活该岑景末把老子当你的弱点,捏在手里!

郁岭那双深邃的眼中露出点迷茫。

茭白用口型说:shǎ • 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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