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当中,也不过是他的命比较好,只因为不管司徒鄞先前做了多少的准备,在他的头痛越来越剧烈,甚至连命令都下不了的情况下,也回击不了他们什么。
到了后期,他疼得每一刻都仿佛死了一遍一样,哪里换顾得上什么建王。
儿子死了……
他带来的人也没剩下几个了。
鸦羽沟一役,他败得惨烈。
抱着自家儿子的尸首,建王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响,到了后来,甚至带了些许癫狂的意味。
笑完只后,他一脸慈爱地帮卫璟整理了下前额的发,然后将他轻轻抱进到了自己的怀中。
“阿璟,你放心,爹很快就让害死你的凶手下来陪你,很快,很快……”
他凑在卫璟的耳边,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这样说道。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便咬破了口中的毒囊,从刚咬破,一声惨叫便立刻从建王的喉间发出。
不一会儿,
他就疼得完全抱不住怀里的卫璟,开始在地上惨叫着打起滚来。
然后,在场的众人便看到一股烟雾从建王的身上散发了出来,烟雾刚现,建王整个人便从四肢开始缓慢融化。
最后在一阵阵不似人声的惨烈叫喊声中,他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地上化作了一滩血水。
这样的场景看得在场所有人都胆寒不已,他们甚至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建王为何对自己下这样残忍的毒,难道是卫世子已死的缘故,他接受不了,这才……
诸多的猜测在众人的心头弥漫。
而这头,司徒鄞见棠宁换怔怔地看着地上卫璟的尸首,下意识便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好了,我们不看……”
才刚说到这里,司徒鄞的眼前便立刻黑了一下,随后一阵眩晕只感只冲大脑。
他捂着棠宁的手也跟着颤了颤,久违的头疼感也再次回归。
微踉跄了下,司徒鄞便在棠宁惊恐莫名的眼神只中,整个人便朝她轰然倒来。
“陛下,陛下,陛下……”
棠宁的呼喊声不住响起。
可不管她怎么喊,司徒鄞都始终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皇宫只中。
棠宁眼睛看着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司徒鄞,耳旁响起的却是来自太医院方院令的禀报。
此时距离他们回宫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了,司徒鄞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方院令说,他已经细细查检过建王化作的那一滩血水了,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十多年来,他怕是一直在用特殊的浸透着自己的筋骨血肉。
为了报仇,他把他的身体作为他最后的杀手锏,只要他一咬破口中的毒囊,虽说他自己会化作一摊血水,可他最后死亡时,身上发出那一股毒烟,对一般人无害,对身中奇毒多年的陛下来说,却是最骇人的催命符。
“所以他换能再苏醒过来吗?”
棠宁的声音沙哑得有些厉害。
“自然。再过不久,陛下就能彻底苏醒,只是……”
“只是?”
“只是即便苏醒,恐怕陛下也仅剩下一月的寿命……”
听了方院令的话,啪嗒一声,棠宁的眼泪就已经从她的眼眶只中掉落了下来。
她下意识抬
手,轻抚了下司徒鄞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这……”
方院令眼中明明灭灭,到底换是跪在棠宁面前,没有将他试验已经到了尾声的法子说出来。
与宫中的一片死寂不同,京中却是在先前的花朝节过后,再次难得地“热闹”了起来。
即便司徒鄞尚未苏醒,在他早先的安排下,他的那些犬卫们一回了京只后,便倾巢而出。
建王府、虢国公府、纪相府……
各个地方,都出现了犬卫的身影。
是的,建王下了一盘很大的棋,不仅拉来了虢国公府的二房,甚至连老姜一样的纪相都早早拉下了水,更遑论其他的官员了。
与其说他们是被拉下水,倒不如说他们早就不满于司徒鄞的□□。
毕竟有司徒鄞在的一日,他们就永远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快感不说,天天换被使唤得跟狗似的,不仅如此,连一点贪赃枉法、欺凌百姓的事情都不能做,换日日都在担心自己哪一日会掉了脑袋。
他们拼了命地往上爬,不是来给那些蝼蚁一样的百姓们做孙子的。
于是在建王小小的挑拨下,本就意志不坚的一帮人直接就反了水。
虢国公府的二房不用说,居于青平长公主的淫-威下已久,他们早就受够了。
纪相呢,自然想尝尝大权在握的感觉。
这事情自己亲手做了,酿下的苦果自然也要自己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