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敛下眸中精光,仰天长啸:“只可惜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梁言安静的立在墙下,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为难.
夜黑风高,余音只觉得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却发现不了他面颊的薄红。
“喂,梁言,你洗澡都不擦干的吗?”
突兀的问话让梁言心中一紧,转过身就急促的朝屋子里走去。
余音趴在墙头上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她也跟着梁言进屋了,刚到廊下外边就下起了雨。
见此她飞身闪进了梁言的卧房,直接霸占了他的屋子还有床。
“这是……我的屋子……还有我的床。”梁言站在门口,心情说不清的复杂。
余音在床上滚了两圈后,停下来瞟着他,言语颇为霸道。
“我占的就是你的屋子,你的床!想赶我走,没门儿!”
梁言还在挣扎,稳着嗓音劝诫道:“你是个姑娘,这大半夜的在男子屋里,传出去总归不好……”
“你又不是别人,你早晚是我人!既然你人都是我的了,那屋子和床也不也是我的吗!”
余音说得理直气壮,梁言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更何况外边下着雨呢,难道你忘了,自从月华石给你后我就会生病了,你要是不怕我生病的话,尽管赶我走!
对了,我听说风寒最要命了,一不小心的话人就没了!”
话虽如此说,可她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滚到了床里边,用行动述说着自己的坚决。
赶也赶不得,梁言只好让步,叹着气走到旁屋换衣服去了。
夜里的时候,余音就睡在梁言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