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言此次赈灾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余音攥着衣袖的手渐渐收紧,金线崩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哥,我不管,我就要去!梁言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见祁阳不为所动,余音冷哼一声,揪着衣袖赌气般的将决定隐藏的秘密抖了出来。
“实话告诉你吧,因为月华石的原因,梁言一旦受伤,同等的痛感就会出现在我身上,我可是能感同身受。
反正不管我在哪儿,他要是出了意外,我也活不了!”
说罢,双手一松,气恼的将祁阳的手往外推攘,脑袋偏往一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话语一出,屋子里的三人齐齐望向了她,眸子里都写上了震惊。
祁阳更是气愤,袖袍一甩,腾的站起了身子,脸上挂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说出来!月华石是你伴生之物,也怪我们思虑不周。早知这样,当初就该拦着你不准把月华石送出去!
等我禀告父皇,派人将月华石给取回来,你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余音鼻腔里哼着气,眼底闪着戏谑的光,双手抱在脑后,散漫的躺在靠枕上,就像一个看戏的局外人。
“啧啧,已经晚了,取不下来了!他生我便生,他死我就死,我就非他不可了!”
“你这小妮子,当真会给我们出难题!”
祁阳沉着脸,气愤的甩着袖袍,双手负于身后面朝屋外而立,真是不愿多看那气人的丫头一眼,看了就惹人生气。
“我会想办法委婉的告知父皇,让他再多派一些人随同御医前去相助。”
瞧着兄长妥协了,余音得逞的笑了起来。
发现他准备怒而离去,余音连忙下了床,抓住了祁阳的衣袖,讨好的说道:“哥,哥,别气,别气!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就是怕你们会找梁言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