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严,留了一丝缝。
而床上的人也在听到脚步声远去后,终于轻呼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拽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关沉走到客厅,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倾泻而下的光线终于将整个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而这时,他也看到不远处餐桌上摆着的一堆东西。蛋糕,鲜花,红酒,还有两份冷掉的牛排......
这套房的钥匙自己只交给过她。
谁准备的很明显。
所以小姑娘今天是特地来给自己过生日的。
又看了一眼,从她手上拿下来的两个袋子,一个很有名的高奢男装品牌,里面是一条领带,还有一条皮带。
原来,在她心里,对自己的喜欢,或许比想象中还多一点。
心脏被什么包裹得一片酸软。
喉咙干渴得厉害。
他舔了舔唇,在沙发上坐下,摸出口袋里的烟盒,敲出一根,点燃,沉沉的烟雾从唇边缭绕起,他呛了一口,眼眶酸涩,但却止不住笑出声。
沉哑,而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释然。
烟灰从指节中一截截断落。
燃到最后,他弯腰把烟摁灭在地上,起身去了餐厅将那些东西放进冰箱冷藏。
洗完澡,身上似乎还残存着她的香味。
饮鸩也止不住渴。
他几经犹豫,还是去了小姑娘房间,不似自己走时,她睡得乱糟糟的,头都快掉下枕头。
关沉将手小心地伸到她后颈下,把她往上抱了抱。
没再更进一步。
他收回手,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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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关慕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撑着手臂坐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被一只手先按住了肩膀,轻轻拍了拍:“我去看看,再睡一会。”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声,任他扶着自己躺下。
然而听到那关门声响起,睡意被一下驱逐干净。
那道飘散的声音也越来越耳熟。
刚刚在自己房间的是——关沉?!
脑子一下清晰起来,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踢开被子下床。
敲门该不会是林书迎吧?
可昨晚自己和他不都——
还这么急着去开。
他该不是想脚踏两条船吧?
脑子里冒过一堆随时都可能让自己爆炸的问题,她还不能直接怒气冲冲地出去,有损风度。
关慕紧张地按下门把,拉开一丝丝门缝。
一道男声传了进来:“关慕在你这?”
隐隐带着些不悦,是秦睿。
这一大早的,丧门星怎么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