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答,肖章踩了踩、又跳了跳。
接着,又在面前的石板路上一边向前走、一边用脚底板在石板上摩擦。
走了三十几步,驻足回望袁鸿升,肖章道:“这靴子底儿倒是耐热了,可这靴子面太薄,这不行呀!”
闻此言,袁鸿升憨笑道:“爵爷呀,这靴子面是属下自己做的,自是不能与那些妇人相比。”
纳鞋织衣,那是女人、尤其是已婚妇女们擅长之事。
袁鸿升本是落第秀才,一个读书人,能有样学样地搞出这么一个缎子面的鞋来。
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太难为他了。
知其所长不在于此,肖章淡淡一笑:“好吧、好吧!既是袁老弟你做的这靴面,那也就情有可原了。不过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务必如实回答我。”
“爵爷有何要问,尽情说来。”颔首一礼,袁鸿升道:“但凡属下能回答的,绝对不做任何隐瞒和诓骗。”
点了点头,肖章道:“好,我的要问的第一件事,是这双靴子的成本你算出来了吗?算好了的话,这成本是几何呀?第二件事,这靴子的帮、头、踝,如果交给妇人去做,你能确保质量吗?”
两件事,都是紧要之事。
成本关乎一个产业是否能够建立起来,能否做大、能否成为这山庄新的支柱产业。
质量关乎一个产业发展的可持续时间,质量好的东西、才会长久创造价值。
反之,就算这东西再好,也注定不能被市场接受、追捧,注定无法长久地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