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语喃喃才落,帅帐外,又一个通传兵冲了进来。
“禀殿下,大事不好。”跪到那小将身旁,这第二个通传兵急声道:“我北军遭不明来敌进攻,来敌引河水灌营。程缪、杜虎二位将军被河水冲走、不知去向,北军已溃、正向此处逃来。”
“啊?”闻言更惊,赵维苟瞪大了双眼:“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我军至此之前,斥候不是已经探明,这周边别无伏兵吗?”
“傅融、傅融在哪里?”惊慌之语一停,赵维苟马上大声呼喊道:“傅先生去了何处?他的探查,怎会出了纰漏,竟让我军首战既败呀!”
“殿下,我来了、我来了。”
赵维苟呼喊声中,傅融衣衫不整、只穿着一只鞋便跑进了帅帐来。
“启禀殿下,并未老夫探查不明,实是那肖元敬太过阴险。”
一来到赵维苟面前,傅融哭丧着脸说道:“北军所遇,乃其胞兄肖章、肖立所率冀州归降的山贼。战前,那些贼厮竟扮成了村夫,藏在看北河村中。夏光裕那厮,从河东招募来了两千镖师,也乔装后藏在了小南沟。”
镖师、山贼。
从傅融口中得知他的兵马,竟是被这样的人伏击。
赵维苟这个气呀、气得他一拳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直娘贼,肖元敬这厮真是诡诈。”不顾拳头上火辣辣的疼痛,赵维苟大骂道:“他可还有其他伏兵,傅先生、你可再查探清楚。”
“有!”接问,傅融脸色更苦:“那厮在我军帅营后方的两夹谷,还藏着一支伏兵。那支伏兵更加精锐,乃是昭烈暗堂杀手组成,由龚树铭亲自统率。就在老夫来此之前,刚刚袭击了帅营后军。此时,苏将军正与之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