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章在自己身上指来指去,安子玉皱了皱眉。
他看了看趴在肖章身上的耿金玉,怪笑道:“肖夫人,您若想趴在爵爷的身上,最好就一直这样趴下去。”
闻言一愣,旋即耿金玉娇羞地说道:“神医莫要说笑,我俩尚未拜堂。若非情急之下,奴家也不会如此不顾礼节。”
说话间,耿金玉就要起身。
一看她要起来,安子玉上前一把按住她:“老夫没有取笑你,我所言、乃是唯一可以压制爵爷体内寒毒的法子。”
“啊?”听此言,被按着肩膀的耿金玉惊问:“寒毒?我趴在三郎的身上,就能助他压制住寒毒吗?”
点了点头,安子玉道:“‘白绫散’之毒,乍发作时乃是属阳火骤升,致人体奇经八脉为虚火冲袭,而令人昏厥乃至死亡。待压下去后,毒性转为至阴致寒。中毒者需静养至少三年,并辅以外来体温与药石,才可渐渐驱散。”
“可是、可是……”
对安子玉的话深信不疑,耿金玉却感到更加难为情。
扭捏踌蹴中,她回看肖章一眼:“我二人毕竟还未完婚,奴家若是总是这样趴在三郎身上,日后传将出去岂不是有伤风化、有违纲常呀!”
“没完婚,那就尽快完婚。”
耿金玉的话音才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语声。
闻声回首,一看到说话之人,齐仲康、洛文达急忙齐齐地右手执胸。
“标下参见殿下、参见王妃、参见郡主。”
在二人齐声参见中,赵维桓带着两个女人,大步走了进来。
对那二人挥了挥手,赵维桓径自走到床前:“玉儿妹妹莫要再多想,既是神医有此治病之法,你就遵神医所言便是。若在意名分,晚上进宫去见父皇,马上让父皇为你俩赐婚,让你俩尽快完婚便是。”
“殿、殿下。”
耿金玉娇羞中,肖章却急着想要起身中说道:“臣这一个意外,不知可曾耽误了您的北伐大业?商社这段时间里,可曾出现什么纰漏?”
人在病床上,担心的是他的北伐大业。
担心商社在其后,其实赵维桓明白,肖章还是担心一旦商社出了问题,没钱资助之下、耽搁了定王的上位。
被肖章这种心思感动,赵维桓走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