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万年不变的大殿之中，插在殿壁上的一把烈焰之剑，泛出丝丝寒芒。
死神卡尔正在对丁进讲述，虚空恐惧的真相。
说到最后，卡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不似平时的温和。
丁进稍微思索，大概能明白。高维对低维的观测，会让人多么不安。
如果这里不是卡尔的神殿，估计他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而且丁进也稍稍感应卡尔，觉得他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
结合他了解到的剧情，他也有了一些猜测。
死神卡尔平时很正常，为人温和，可是他能感觉到卡尔应该有精神病，虽然比较浅。
如果没有什么刺激话，倒还没什么。如果受到刺激，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死神卡尔是神河遗民，他知道这些历史。
对于高级生物的恐惧，算是与生俱来了。
在他年轻时还比较弱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观测修改。会形成现在的精神状态，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神河遗民，为什么没有复苏神河文明。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根本不无能为力。
一次次行动，被扑灭在最弱小的状态。而且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毁灭。
事情发生的多了，再坚强的人都会出现问题。一次次打击，自然让他们讳莫如深。
等到他们发现事情真相的时候，也就是超神学院出现的时候。
四代神体技术，源自于这些所谓的虚空生物，或者叫次生物。
现在的四代神体技术，已经可以说基本完善。
在卡尔的意识中，已知宇宙已经拥有了反抗的能力。
对于高级生命体，自然掌握着高等知识。
一边恐惧着虚空生物的强大，一边又对高级知识的渴望。
几万年时间下来，是个人都会有点疯狂。
这也是为什么他老把，最高智慧和虚空时代挂在嘴边。
以此，丁进也不太好安慰他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难道告诉他，我能穿越，只需要一次穿越就能够解决这种事吗？
这不是找死吗？
虽然这段时间与卡尔互相交流，彼此互相认同，而且知识交换也非常深入。
但你说关系有多好，那也不可能。
虽然他并不害怕卡尔，而且自信能与卡尔五五开，但是卡尔总有办法将他困住。
基础知识的不牢固，始终是他的短板，他活的时间太短。
不过这也并不影响，他与卡尔的交流。
依然每天研究符文知识和虚空算法，并且还有不小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