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和没说一样,她想的多了去了。
时音辞小心的问:“那……那是和离了还是……身故了?”
“难产。听说在壮壮生下来没几天便去了。数九寒天,还是在庙里生的。”
“为什么是庙里?”
“说来话长,”温与时言简意赅道,“当初肖不欺还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他是北溯领兵作战的将军,最擅水战。倭寇作乱,他才新婚不久便被先帝派了出去,倭寇狡猾,去之不尽,连肖夫人生时,他都还在边境与倭寇作战。肖夫人是去庙中为他祈福,却不慎从台阶上跌了下去,七个月,早产了。”
所以肖不欺才给壮壮去了这么简单的ru名,也是因为希望壮壮茁壮成长。也因此,肖不欺放弃了战场,回了王城,亲自教养孩子。
“这样子阿……”时音辞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
那壮壮其实也挺可怜的。早知道便对他更好一点儿了。
“……那,这么多年,肖大人就没有再娶吗?”时音辞道。
“没有,”温与时叹了口气,“肖不欺与他夫人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他又心怀有愧,没有那么容易忘却的。”
“……哦。”时音辞没有再说话。
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徐徐停了下来,有人敲了敲马车壁,声音透过帘子穿入马车:“陛下,到养心殿了。”
时音辞:“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