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围观众人就看这张伟不停地拿剑戳着温陶身上的金刚罩,神情紧张,步履已有些凌乱,温陶却是慢慢的将千山龙掌的招数都打了一遍,及至后面还把自己不熟的几掌分了力度又各自来了一遍,可谓是完全把张伟当做陪练的木桩了。
温陶觉得自己对这套才黄阶下品的千山龙掌愈发熟练起来,隐隐间或可从登堂入室至略有小成,而张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及至叮的一声脆响,温陶身上的金刚罩被破开,张伟神色一松,忙举剑此去,温陶却早已知晓他的身法,当即运转燕子飞檐微侧了身,让他对着左臂刺了一剑,刺的未深,温陶一转身,又是躲了过去,离他六七步之远了。
左臂鲜血如注,看起来伤势极重。
张伟见此,收了剑势,右手掐诀,一团团红色的成人拳头大小的火焰布成网络飞扑向温陶。
温陶不紧不慢的又取出一张金刚符贴在了身上,顿时金刚罩生成,火焰接连扑在薄薄的透明罩子上,渐渐消融。
温陶笑道:“王师弟,我这里别的不多,但金刚符这种东西,中秋白圭峰集市的时候我可是买了不少呢!而且你当众以大欺小,仗势欺人,仗着自己修为高就把我给刺伤了,我可是要到赵管事那里去讨个说头的。”
张伟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温陶却是半点没有饶过他的意思,该把他当做木桩对打就当做木桩对打,一点面子也不给。
及至这一张金刚符的时间耗尽,张伟已是鼻青脸肿,手脚无力,更觉得自己的五脏内腑都受到了重创,他跪倒在地,口中已是有了鲜血,却还是硬撑着道:“你、你!温陶,单师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温陶一脚踹在他胸口,微俯了身,轻飘飘的问,只一双眸却似鹰,叫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