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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67章 好戏(2 / 4)

玄光派弟子,出来自废修为根基,日后不得修道!

这样狠辣的惩罚方式,简直是比直接杀了他们还要让人难以忍受。这话一出,哪怕不少低阶的弟子们都窃窃私语起来,看着娄冲的目光或是不忿或是畏惧,但都碍着他修为高深,不得多言,也不得高声。

温陶和田改之柳屹对视一眼,三人眸中和脸上都显出几分忐忑之色,说实话,温陶此时还不觉得娄冲口中那个伤害了邵敬宜的是自己一行人。毕竟在秘境中邵敬宜来无影去无踪,手下底牌无数,多半是她出其不备的谋害温陶一行人,甚至还杀了流明宗的许焕东。

宋嘉欢厉声道:“娄冲!我敬你为孤灯宫长老,你就是这般视我玄光派于无物么?!我玄光派弟子哪里轮得到你来评定是非对错?”

“况且你徒弟说受到了我派弟子攻击,你怎么不让你徒弟出来说道说道,到底是我派弟子中的谁,又是何时何地如何伤了你的徒弟。如今这般空口白牙的污人声名,也不怕于你徒弟道心有损,于你孤灯宫声名有损!”

“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看娄道友你今日也别想着轻松离去,不仅你的徒弟该给我派弟子跪下磕头道歉,你也当如此!”

宋嘉欢一介元婴四阶,对上元婴六阶成名两千多年的赫赫有名的煞星娄冲,此时也是毫不掩饰的散发出自己的威压,神识狠狠的怼着半空中悬浮着的娄冲。

娄冲冷哼一声,苍白了脸色,但仍旧强撑着,两人就此对峙。

突然,娄冲身形微晃,显然是宋嘉欢多多少少占了点上风,正此时,娄冲右手一扬,就朝着玄光派弟子云舟这处指了过来。

温陶还没反应过来,就突觉脚下一轻,自己和柳屹、田改之三人已经是晃晃荡荡的被漂了起来。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温陶明显感觉到自己喉咙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地掐着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来气。同时,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毫不掩饰的扫向三人,只不过一个瞬间,就让三人头晕脑胀,五脏六腑皆疼痛难忍,口鼻尖溢出鲜血。

隐隐的,温陶只觉自己恍如身处修罗地狱,遍寻光明而不得,永生处于黑暗之中,无尽的负面情绪朝她涌来:幼时国灭的无能为力,历练时被他人欺瞒利用小瞧……她就是废人!

只这一刹那,娄冲分明就是存了毁掉三人的心思!

不仅仅是是通过肉*体摧毁,更是通过强者对弱者的神识威压,若是道心不稳者,怕是以后都要留下阴影,及至筑基或是结丹时,心魔作祟,不得成功或是修为倒退,更甚者,乃是被心魔逼迫成魔修!

“放肆!”这一切在一个呼吸间发生,娄冲的速度太快,快到在场人中只有宋嘉欢反应了过来,但他正忙着和娄冲比试神识,不过一个分神就让他钻了空子。

宋嘉欢虽为元婴四层,比娄冲低了两个层次,也年纪尚轻,成名年岁较小,但实力仍旧不可小觑,两手齐伸,将温陶三人挪到了自己身后,一拂袖,温陶三人即觉得自己喉咙间的力道散去,同时身上的那股威压也消弭无踪。

但毕竟方才那一下来的太狠,温陶三人不可避免收了重伤,五脏受损都不算的什么,可怕又可恨的是娄冲带给他们的心理阴影,怕是后患无穷。

“娄道友你擅自对小辈动手,视本君于无物,视玄光派于无物,未免太过自负了些!难道你当真以为凭你区区元婴六阶的修为和孤灯宫大长老的身份就能肆意妄为吗?!本君之前已经劝过娄道友,你既然仍旧视若无睹,本君只能小惩大诫,以儆效尤,免得日后还有一些宵小之徒,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我玄光派撒野!”

话音刚落,在场除了玄光派弟子的所有人都只觉一股强烈的威压罩顶,竟比方才娄冲刻意放出的还要让人难以忍受些。宋嘉欢身形闪动间,已和娄冲在半空中战在了一起。

两个元婴修士作战,何等惊天动地,便是余威,扫过森林时也能齐齐削断一片古树,令下面山谷中的弟子们闪躲不已。早在宋嘉欢出手时,宗门的金丹长老魏长老就过来把温陶三人移回了玄光派云舟前,又吩咐弟子们给三人喂了些丹药,这才淡淡问:“实情究竟如何,你们且细细道来。”

温陶无法,只能把从遇到兽潮被邵敬宜推了一把,到后面碰到流明宗许焕东的尸体发现他是被邵敬宜杀的一一说了出来。但因为一旁华诗琪正看着温陶,温陶摸不清她的心思,只能略了华诗琪的事情没说。

只不过说了这两件,围观的玄光派弟子们已是怒不可遏。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魏长老气得一甩袖,怒瞪着远处孤灯宫弟子们,面上隐隐露出想要冲出去干一架的心思。

李思语气得握住了鞭子,便是单殊然也气得脸色发红连声愤恨。一时之间,群情激奋,若不是知晓元婴修士之间的战斗绝非他们能插手,怕是能被魏长老组织着起来一人去咬邵敬宜师徒俩一口。

宋嘉欢和娄冲两人已是越战越远,从弥阳山脉南山谷战到了北山脉,山谷间的众人没了那股威压,玄光派弟子和孤灯宫弟子此时吵起来,外加上半月门冲霄宗驭兽宗等门派的的站队拉架,一时难免有些嘈杂不堪,喧嚣不已。

温陶只觉得一群元婴期金丹期的修士围住了自己三人,用看什么珍稀灵兽似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心下虽有些不适,但面上却是云淡风轻,连胸膛和脑海里隐隐的痛感也能忽略不计了。

半月门的桑月元君看着三人道:“魏道友,我看贵派这三名弟子目光澄澈,举止坦荡,神色自然,也不像是娄冲口中那般shā • rén夺宝害他人性命的贼子,此事缘由,怕不得又是娄冲……”说到一半,突又闭了嘴不说了。

尚浪刚刚被娄冲一掌击的重伤,这会儿不痛了就又忍不住说起来:“这有什么说不得的,不就是他娄冲疯病又犯了呗!他这人,要不是孤灯宫举派给他兜着,自己又能打,哪怕顺顺利利活到今天?我看今天就是吃多了想要在玄光派面前耍耍赖皮,这下子估计是踢到铁板了。”

作为铁板派长老的魏长老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尚浪不要这般口无遮拦,他现在就在玄光派弟子中间被围着呢。

宋嘉欢和娄冲还在远处战斗着,几人只能感觉到不远处灵气震荡,轰鸣声不断,犹如白日惊雷。正此时,孤灯宫的驻防长老也过来了,先是好声好气的和魏长老沟通想要问问温陶三人实情,魏长老说明后又不信要亲自逼问,但被魏长老三言两语怼了回去。

眼看着那孤灯宫的长老就快要和魏长老打起来了,桑月元君忙着劝架,尚浪忙着煽风点火,众人只听一声尖锐的女人叫声,一个红衣女子突从孤灯宫的云舟后边飞了起来,细看,众人才发现是被不知何时又返回的宋嘉欢一手虚虚的提了起来。

提到半空,娄冲赶到,对着宋嘉欢不管不顾的拍出一掌后,一把揽住了邵敬宜的腰,随后降落在地。宋嘉欢急退回来,站到玄光派弟子中间,身形笔直,道袍和长发无风自动间,显出几分凛然的战意。但温陶隔的近,分明看到宋嘉欢双手握拳收于袖中隐隐颤动,双唇紧抿,脸上毫无血色,相比之下,娄冲虽然面露惊慌,但显然要有气色的多。

看来元婴四阶的宋嘉欢,对上元婴六阶的娄冲,到底还是有所不敌。

温陶能看出来,另外围着的桑月元君、尚浪元君并魏长老几人自然也早看出来了,纷纷拿出法器列于阵前,气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全山谷的人,包括处于外围还在纠结到底是看热闹还是保命走人的散修或是小宗门小世家的弟子,都听到了宋嘉欢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凛然:“娄冲,你既然说你的徒弟是遭了我派弟子拦截shā • rén夺宝,怎的我观她全身上下无丝毫重伤痕迹。我且要听听你这位小徒的证词,看到底和我派这三名弟子的证词一不一致,让诸位道友都看看,到底是谁!冤枉了,谁!”

宋嘉欢这话一出,温陶的心不由得沉了沉。

不过一个照面,温陶就知道娄冲这人性子莽撞是丝毫也不顾忌礼法颜面的,对付这种人,说理和舆论威压都没有用,只能把他打趴下他才肯认你的理。但方才宋嘉欢和娄冲出去打了一架,回来宋嘉欢就逮出了邵敬宜,要借着在场数万名修士和众多名门正派的势,要和娄冲这样毫不讲理的人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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