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捉鳖
“这是怎么回事?”范箐惊讶道。
温陶沉默不语,只又取出一枚羽箭,伸进去棺椁缝隙,一阵滋啦声响后,她取出羽箭,郎自如和范箐都被这样的情况惊到了。她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碗,掐法诀生水,把箭放进水中,滋啦一声,水瞬间沸腾起来,不过两三息就蒸发没了,空气潮湿了几分。
可不同于方才温陶的血滴在箭上导致血和这“王水”一起化作飞烟消失的情况不同,水虽然蒸发了,但是箭上的东西,还在。
范箐见状,忙道:“用我的血试试。”她毫不犹豫地取剑,割了手掌,滴血,一如方才的水的情况,血消失了,但那黏糊的王水半点痕迹也没变。
“我也来试试。”郎自如道,随手用范箐的剑在胳膊上割了一道口子,他割的有些深,血流如注,把羽箭都给打湿了,也只是和范箐一样的情况。
“怎么会这样?温陶你的血有什么不同吗?”
郎自如说了个冷笑话:“难不成你就是传闻中的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纯阴之女?哦,不对,万一是个纯阳之女,也不无可能啊!”
温陶和范箐在一旁听得脸都黑了。
席淮良摇头解释:“这东西,我想是验证血脉的一种东西,两位仙师和魏国皇室无血脉关系,自然不会有响应。”
“你的意思是——”范箐看向了温陶。
“还是我来吧。”温陶叹气道。
不管是真是假,又或是为了什么别的目的,总归还是要将计就计,看看情况再说的。
她索性拿出匕首,割开了手腕,拿碗接着,接了一碗后,朝棺椁缝隙泼了进去。
一阵滋啦声响,仿佛棺椁都在隐隐振动。
他们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众人的关注,武黎跑过来看,看温陶满手的血,眉目紧蹙。
“流了一碗血了,应该够了吧?”范箐问。
“不清楚,得看看情况才是。”温陶道,见状,又泼了一碗血,及至棺椁颤动,隐隐有脱离的意思,只是血太少,颤动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应冠不由得吐槽:“怎么还要人血?搞得神乎其神*的,里头关着的,不会是一头旱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