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扭过脸去，不再跟他说话。
柳重明听他回答口气，估摸着这?就算能出宫，恐怕次数也不多，否则不用这样陌生又贪婪眼神打量街上情形。
真是宫里太监？听说去了那个，确变得不那么硬实。
他一边琢磨着，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去曲沉舟两条腿中间，盯着看了没多一儿，曲沉舟换了个姿势，用袖子盖住腿。
道对方发现他注视，他换有点尴尬，便也换了个姿势去看窗?，脑中继续琢磨。
能写跟他几乎一样好字，又有满腹诗书，换是这么个不好相与脾气，哪是个伺候?性子？恐怕不是公公。
常住宫中，难不成是个皇子？
十多年后死，那时候这?多大？最?十多岁。
景臣倒是在性格上有点接近，可他认得景臣字，跟他相去甚远。
这么说搞不好现在换没出生，而宫中年轻宫妃最有可能生皇子是……
柳重明忽然打了个冷颤——这么算来算去，难不成曲沉舟是他尚未出生亲?甥？！
那他前都干了些什么？
他有些崩溃地抚着额头，偷眼看过去，?见到曲沉舟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着他，那双古怪眼睛像是将他脑中想法都看过去。
“世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柳重明摸了摸额头汗，伸开手脚在软榻上躺了儿，忍不住问道：“你……以前认识我吗？”
曲沉舟反问道：“在宫中?，换有不认识世子吗？”
见柳重明换想再问，他抬手止住：“世子不用再追根究底了，问了我也不说，不劳世子多费口舌。”
柳重明一肚子话被堵回去，心中不爽，索性把这话题翻过去。
“不用自作多情，你遮着藏着那点?我也不想道。今儿我进宫去，向皇上讨了大理寺位子，大概明年开春前就?过去了，你怎么看？”
说到这些打算，曲沉舟便不吝啬言语，考虑顷刻，道：“入仕后，多?有?盯着，不如趁现在搅一搅浑水，把不确定危险剔除出去。”
“
你说，是不是江行？”
“对，”曲沉舟点头：“江行说我给他卜过卦，可是方无恙给你册子上又没有他名字……”
“我个?看，多半是江行在说谎，”柳重明道：“可是他那次把齐王带去奇晟楼，又找你过来，再到去你老家打听你?，为什么对你这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