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不过是随口一说,便也不再计较,被慕景昭拉着叨叨。
“重明,咱关系好,我跟你透透底,免得你不得意了,当我没提前知会你。”慕景昭让他看台上的四个牌子:“这场子没压轴的,大家伙儿想要哪个第一个上,哪个就先来。”
“没压轴的?这怎么看?”
江行只在一旁解释:“为和气热闹嘛,大家都不缺银子,若是都拿着牌子等?后一个,也玩不起来。”
“对对,”慕景昭灌口茶,从桌下的抽屉里取绑着红绸的无头袖箭:“愿赌服输嘛。”
柳重明惦着袖箭,看台上人来来往往的,很快便都退下去,只留下手臂长宽的四个木箱子,敞着口,写着名字,台侧有人开始敲起鼓点。
鼓声由缓到急,气氛慢慢热烈起来,宁王投第一箭,落在写着“猗清”的箱子里,其他人才摩拳擦掌地也跟着投起来。
时嬉笑声一片,各个箱子里都落的有,柳重明也投出去,扔在写着“丹琅”的箱子里。
鼓点声慢慢落下,有人飞快地上台点着数目,有宁王的引子,猗清的袖箭数最多,鼓声又咚咚响三声,几人抬着名少年在台上放下。
那少
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目清秀,唇若点朱,早被调|教好的,七羞怯三大方,正是最勾人的模样,在台上走了几步,转了两圈,便站定不动。
“看我的眼光毒不毒,”慕景昭得意地转着扇子:“光看名儿就是个尤物,含情目,销魂眼,我?喜欢。”
柳重明正盯着人看,听他这么说,问道:“销魂眼是什么?”
慕景昭得意笑起来,扇子尖旋,台上那少年也顺从地转个身。
少年上身的衣服极短,肋骨处看得清楚,腰上绸带系得松散,坠到胯上,露出中间一段精瘦纤细的腰身,外面披了极薄的纱,让那线条明朗的脊背也变得柔和起来。
深陷的脊骨两旁,两处腰眼清晰可见。
“那就是了。”
柳重明只觉舌尖又干又涩,正低头喝口水,听慕景昭问:“重明你有没有兴趣?你第一次来,我让你把。”
“不,”他掂掂手里的袖箭:“我当是什么呢,天天摸,不新鲜,我等下个。”
“天天摸呢。”慕景昭啧了声,不知是羡慕是不信,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
宁王爷看?眼了,其他人便只当凑个热闹,象征性地抬了抬价,那少年便被人引着,站到了他身侧。
慕景昭笑嘻嘻地拉人在膝头上坐着,凑着嘴喝口酒,那边已经又开始轮。
这次上来的是个姑娘,柳重明一面瞧着,面分心看过来,见宁王得人,也不再去管台子?唱的什么戏,只跟人咬耳朵说话,逗得少年红着脸抿嘴笑。
那酒水一杯杯灌着,本就轻薄的衣衫湿个透彻,贴在身?的衣料透出皮肤的轻薄颜色,倒比腰上没有遮挡的地方更要人命。
“怎么?有兴趣?”慕景昭抬头看他,就要把人往这边推:“借你玩会儿,两杯就醉,软着呢。”
“不,”柳重明将残茶倒,拍拍衣裳:“茶喝多,我出去趟。”
在屋里热闹久,吵得人头疼,他不过是借这个空当出来清静下,可出门走小半圈,下腹果然开始发涨,便寻溷藩,解腰带时却僵了下。
曲沉舟这个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小曲:忘了告诉世子,我每次吃亏,最后总是要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的【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