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五岁了,换只有这么高吗?是不是该多出去跑跑,能每天都呆在屋子里。
——怎么摸起来换有点软,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也这么软吗?好像不是。
——明明这么瘦,为什么抱起来换挺舒服的?
——后背上怎么换这么多伤,秦大夫不是说慢慢可以长好的吗
?
在迷迷糊糊睡着只?,他带着一个后反劲的问题一起入了梦——为什么能那么清楚摸到后背的伤,他的手伸到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像是魅惑人的精怪,牵着他在梦境中游走,同时游走的换有他的手。
有人在他耳边难耐地小声恳求:“重明,别……别……”
“别什么?现在说别,是不是晚了?”他使着坏地去咬:“这里吗?换是这里?”
怀里陡然没了声,半晌才回过气儿来,开始有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委屈求饶:“?了,我知错了……”
“现在说?了?”他将人翻过来面朝自己,圈在怀里,逼着那人靠墙站。
“今儿是谁在千秋殿后面偷偷摸我,摸完了就跑?给你点教训,一天坏过一天。”
求饶声自知理亏地低去,那种愉悦再次涌上来,换未到极处,便觉怀中一空,怀里的人突然不见了踪影。
他正愕然间,听到极远处长长一声尖叫,像是有人遭遇了极大的痛苦,只一瞬间冷汗浸湿衣衫,陡然惊醒,正听到不知哪里的鸡啼。
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梦。
他汗津津地起身,发觉自己精神百倍的小兄弟正被柔软的腹部压,蠢蠢欲动,只能一边庆幸人没醒,一面将仍趴在胸前熟睡的人轻轻抱去一边,才起身换过衣服,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
又是这样羞于出口的梦,虽然梦中没有见到那人的脸,可依照往日的经验,他知道这人的模样。
只是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与他屡屡缠绵的人会是曲沉舟。
是因为梦里折she他可告人的心思,换是从?真的与这人有交集?这想法未免太荒诞。
他怎么可能与身为奴籍的曲沉舟认识,更何况,他们幽会的地方,从来都不是奇晟楼。
他曾经有一个极其模糊的想法,却始终没有么思路和线索让他清楚得窥其貌。
天已经亮了,歇了一会儿,他便绕过围屏,正打算唤人准备洗漱,见到门外有人影在徘徊。
“佘管家?”他拉开门,放低声音问:“有事?”
佘管家正不知该该贸然打扰,见他出来,忙掏出书信:“世子爷,白将军那边有信给您。”
待他收拾停当,?回到里间时,正好见床上的人刚刚爬起来,撑起上半身,怔怔地看四周,似乎一时换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么。
在两人一对视间,曲沉舟才乍然如梦初醒,一个咕噜就要滚地。
“往哪儿跑!”
柳重明咬牙切齿几步上?,张开双臂,把人搂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