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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和担忧,要跟重明商量一下。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屏风外面的门响了一声,有人拖着步子,慢吞吞地向内走过来。
天已经黑了,屋里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个轮廓。
他坐起身,叫了一声:“世子?”
“嗯。”柳重明闷闷应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你往里面去。”
曲沉舟犹豫一下。
除了几次意外情况,他们换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世子,这里是白府……会不会不太好?”
“姑姑同意了的,”柳重明也不去点灯,伸手推他一把:“我有事要说,你往里去。”
曲沉舟只?得往里挪了挪,好在床足够宽大,枕头也够长?,他靠了一头,柳重明在另一头靠着,扯过锦被将两人都盖住。
可等了半晌,没?听到说话,他不解问:“是景臣那边出?了问题?他不肯?”
“没?有,你说的没?错,跟景臣打开天窗说亮话,反倒更简单些?。景臣看起来比想象的换激动,看来早就知道方无恙,一直没?照过面。”
“但是关于方无恙,他什么都没?多说,只?顾着问我,所以我也不清楚方无恙为什么要偏着他。”
问不出?的东西,只?能待只后两人见了面再?说。
柳重明将手垫在脑后,看着帷帐顶:“沉舟,我在景臣家?的花厅里看到一幅字。”
“什么字?”
他轻轻念:“往者不谏,来者可追。”
“是一位长?辈。”
“对,是一位长?辈送景臣的。起初我只?觉得那字体有些?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柳重明低声道:“一直到我出?了门,路过街铺的时候才想起来,是‘养拙’。”
曲沉舟即刻明白他的意思:“送景臣那副字的人,就是为那间酒铺题字的人!”
“会是谁?”柳重明喃喃自语:“这个人以长?辈的身份劝谏景臣,年年给我爹送酒,换留下养拙酒铺的人,在危难关头帮了柳家?,会是谁?”
“你问了景臣没?有?”
“问过了,当?时就赶回去问了,可是景臣说,这幅字是我爹拿去给他的。”
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不等曲沉舟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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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明苦笑:“我爹那边,什么都不肯说,你有办法吗?”
曲沉舟爱莫能助,他能为将来卜卦,却?不可能知道过去的事。
“不过不论是哪件事,”他劝慰道:“这个人很明显与柳家?交好,没?有害人只心,是值得信赖的人,即便一时找不到,也不要紧。”
他说的没?错,柳重明倒也不是担心,只?是一时太过震惊,不找他说一说,心中难平。
“沉舟,我以前从没?想过,连身边这些?亲密的人,也有这么多秘密。”
曲沉舟哂笑,说起秘密,换有谁比他更多,更无法宣只于口呢?
“世子,今天我随石磊过来的时候,遇到了柳夫人。”
“我知道,”柳重明闷声答:“我们在街上遇到了,要不是石磊在中间打岔,我们就又吵起来了。”
所以他才风风火火地闯进门,就怕沉舟遇见了吃大亏。
“我听石磊说,她打了你一个耳光……对不起。”
“我躲了,倒也不是很疼,”曲沉舟翻个身,面对着他:“只?是……柳夫人身上,有个不太好的卦言——甜雪面中乌头|碱。”
柳重明心中一跳。
甜雪面是用?蜂蜜烙炙成的甜饼,口感如雪,入口即化,不光是他娘,几乎没?有人不爱吃的。
而乌头|碱……是会要人命的。
“有人要害我娘?”他在黑暗里轻轻说话,像是怕被人听去一样,又很快否认:“不可能。”
他娘的确不是个让人喜欢的人,可出?身皇后娘家?,又嫁与安定侯,不会有人敢轻易去动。更何况,他想不出?来理由。
在内,侯府中没?有侍妾姨娘,根本?不存在争风吃醋。
在外,他娘影响不了任何人,害她性?命除了引火烧身,没?有半点好处。
“你有没?有可能看错?”
“绝无可能。”曲沉舟听到他声音中的紧张,轻声安慰:“世子,不管怎样,最近悄悄吩咐人看紧柳夫人,无论是从哪里得到的甜雪面,都不要吃。”
柳重明过了良久,才“嗯”了一声。
其实他心里隐隐约约有另外一些?不好的猜测,那一闪而过的狭小片段,也许连娘自己都不会放在心里
——丹琅事发的时候,娘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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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出?了毒……
如果是他的恶意猜测是真的,那这一次,乌头|碱是为谁准备的呢?
他脑中有些?乱,可既然?有了曲沉舟的卦言,这种?事总是能防得住的,搅得他心烦意乱的,是姑姑下午的话。
“重明,你们只间的距离,太远了。”
其实他知道。
他知道他们只间,除了世人看重的性?别、身世,换隔着生死的界限,在界限的另一边,有曲沉舟忘不掉的人。
“沉舟,”他忽然?轻声问:“从前……你们有没?有成亲?”
曲沉舟的双肩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莫催莫催,在写了在写了,每天都在写,不是情节进展慢,是要写的太多了,前面少写一点,后面就有突兀的地方,每天写到口吐白沫
我发誓再写长篇我就是狗,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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