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江行只又搭上齐王了?为什么?”
“不清楚。景臣说原本打算劝江行只离开京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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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在浑水里,江行只执意不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回齐王那里,说他换有自己的事要做。景臣也拗不过,只能任他回去。”
白石岩奇道:“没有啊,他不是去太史局了吗?”
“太史局的人,就不能归顺齐王吗?”柳重明反问。
不管是用了什么法子?,在外人看来,都惶惶如丧家野犬,对江行只而言,是要将尊严彻底抛开,才能重新跪伏在抛弃自己的旧主脚下。
齐王这段时间也该反应过来,自己缺了江行只的辅佐,许多事做来心里?没底,身边的谁都像是要算计他的聪明人。
可如今是江行只折回来低头俯首,便只能是一个藏在影子?里?的谋士,再做不回那个谈笑自若的江长史了。
“这……”白石岩在这提示下,才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忍不住问:“江行只换是对景臣封王不死心?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你呢?就这么轻轻放过江行只了?”
“什么关系,不知道,你去问景臣。景臣在两个老头子面前与我结盟,江行只也该知难而退,”柳重明收拾好文书,示意他一起出门:“我不是想轻轻放过,只是……只是有些敬佩江行只,能为了一个人,抛弃所有。”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梧桐树下的人。
“其实,也有些羡慕景臣。”
***
送走了白石岩,柳重明才折返回来,过来靠着树根坐下。
“在看什么?”他顺着曲沉舟的目光向上看,梧桐树上的叶子已经从骨朵里挤出来,小小的,泛着新绿。
“再过一个月,就要开花了。”
柳重明记得梧桐的花期,两年前差不多的时候,曲沉舟被送到别院,曾拢着一朵梧桐,在他的书房门口安然睡着。
就是从那个时候,他着了魔。
“我让绣房做些好的香囊,等花开了,趁着新鲜摘下来晒干,”他来了些兴致:“给姑姑他们也送几个。”
曲沉舟将下巴垫在手背上,默默听他说完,忽然问道:“我的八宝玲珑盒呢?”
柳重明又气又笑。
当初知道曲沉舟主动去会江方二人时,他就算再暴怒,也能想到必然会有什么线索留给自己。
而那个被曲沉舟视若珍宝、东藏xī • zàng的八宝玲珑盒,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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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地放在枕头边。
盒子?里?躺着几张纸,条理清晰列着的,都是为他精心布设的一步一步。
让他气不起来,恨不起来,满心只有担忧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