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开了门将徐茗茗和徐庄凌让进去,小张和小冯带着摄像机也被叫了进去。
“徐小姐,徐二小姐,开门见山,玉牌我已经收回了,就在这里。”顾尧说话间弯身将茶几上的玉牌拿在了手里。
徐茗茗想着徐庄凌在酒店里的“教育”,伸手就想抢了它,而旁边一直警惕着的小张小冯还没来得及动,就听咔嚓一声,那玉牌被被顾尧使劲儿摔碎了。
他将手放进裤袋,慢悠悠的绕着石化的徐茗茗和徐庄凌走了一圈,嘴角带着邪笑道:“徐小姐,你这招儿貌似你妹妹没有领会啊。”
徐庄凌猛地一僵,想起了一件事,身子都吓得轻颤起来。
而徐茗茗则是无脑多了,根本就没被顾尧点透,也就错失了彻底扳到徐庄凌掌控徐氏的良机,她看着地上碎掉的羊脂白玉,又恼恨又心疼,当然,最多的还是后悔。
顾尧看着徐茗茗故作聪明镇定实则贪婪虚荣的样子,笑得前俯后合不可自抑。
冷静下来的徐庄凌沉声道:“顾少不必如此羞辱敲打,我徐庄凌昨晚答应的事情一点会做到,再见。”
而根本就没说一句话的徐茗茗,就这么被练过多年散打的徐庄凌拖走了,丝毫不顾她的脸面和意愿,直接将她弄出了魔都,带回了惠城徐家老宅。
一早就禀报了徐闻靖,开了祠堂,还叫了家族所有族人过来看刑。
徐庄凌告知徐闻靖的远不止徐茗茗私自退婚的事,她按照的顾尧的意思说得。徐茗茗其实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私自拿了顾家的钱和顾尧解除婚约了,这次又在禁足期间去了yè • chǎngdǔ • bó,输了钱还顶着顾氏未来家主夫人的名头借了账,顾尧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去赎了人,并安排人保护了一整夜直到徐庄凌接到她。
徐闻靖眼睛里闪过太多东西,看也不看二房一家,直接定了徐茗茗二十鞭子的罚,还吩咐了让人仔细看着,在老宅待足一年再出门。
倒是没说不给她用药。
徐庄凌等人应了是。
徐茗茗又哭又闹,嘴巴里嚎啕着冤枉,更是要挣扎着逃出去,徐闻靖哪里还能忍,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吩咐让族里人赶紧执行那二十鞭。
徐闻靖怒道:“都快点,徐家怎么就出了你徐茗茗这样的子孙?竟敢不听父母媒妁之言私自解除婚约,还敢禁足期间私自出逃去赌,现在只是二十鞭子,以后你要是再敢赌,直接除族。家里所有人听着,不许任何人粘上赌这个字儿,要不然,跟徐茗茗一样,除族。”
洪亮又严肃的声音荡在整个祠堂里,所有小一辈的徐氏子弟俱是两股战战,齐声应是。
接着鞭子就带着徐茗茗凄厉的叫声,一下一下响彻徐氏族人的心里。
徐茗茗冤啊,她哪有半年前就拿顾尧的钱了?她哪有赌啊?不就是得罪了阿邦被坑了吗,那也叫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