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瑛被一脚踢飞,撞在地上,直接喷出一口血。
雪琯眼看着残瑛吐血,急火攻心,身体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
双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手腕,长长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男人吃痛,低吼一声,放开她的脖子。
雪琯得了自由,摔在地上,刚急促地喘息几声,又被拎了起来。
“你个biǎo • zǐ!活腻味了是吧!老子成全你!”
话音落,大掌如蒲扇般扇在她脸上,直接把人扇飞了。
咣——
雪琯像是坠落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残瑛哭成个泪人,不顾疼痛朝她爬去。
“小姐,你没事吧?”
雪琯刚想回她一句,安慰一下,蓝袍武将却疾步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她。
大手铁钳般捏住她脆弱的脖子,又扇了一巴掌。
“biǎo • zǐ!敢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冰冷大小姐,是不是嫌弃爷粗鄙?今天就粗鄙给你看!
看来这教坊司的姑姑不中用啊,是怎么调教姑娘的,这么桀骜不驯!
今天老子要当着众兄弟的面好好地调教调教一下你!给你教点规矩!”
雪琯直接被扇向一边,嘴里血雾再次喷涌而出。
残瑛见此,挣扎着扑上来,不停地抓扯着男人的衣服。
“你放开我家小姐!”
蓝袍武将想来是烦了,脚上用力,抬腿将残瑛踢了出去。
这次用的力道极大,残瑛的身体倒飞而出,撞在门框上,直接晕了过去。
杜绍元依旧斜躺在上首,仿佛根本没看到眼前的一切,漫不经心地喝着酒。
不过心情似乎好些,看着手下调教女人,倒是津津有味。
其他众武将在边上喝着酒,揽着歌姬,跟着起哄。
蓝袍武将看着雪琯红肿的脸,不屈的眼神,越发兴奋。
就像是即将要驯服一匹野马,浑身血液沸腾。
他脸上带着yín • dàng的笑,刚把腰带扯开,正要扑上去,头顶一阵寒意袭来。
咣——
蓝袍武将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踹飞了,撞翻了小桌,滚在地上。
杯酒狼藉,弄了一身酒水和小菜。
待他反应过来,气得火冒三丈,刚要起身,却被一只脚踩住了脊梁骨。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放开我!”
“刚刚你用哪只脏手碰的她?”
蓝袍武将只听到这么一句冷厉低沉的嗓音,还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头顶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没关系,两条胳膊都给废了,就行了。”
蓝袍武将听到这话,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窜到头顶,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意袭来。
啊——
咔嚓——
一声冲破天际的痛呼声,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