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狐狸的脑袋往后一躲,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听过。不就是那个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月卿:“嗯,你觉得这句话的重点是什么?”
怪狐狸想了一会儿,答道:“得不到。”
“没错。”月卿笑了。
怪狐狸觉着,她笑得比它这个狐狸还像狐狸。
它心里为某人默默点上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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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下了山,天色暗了下来,四野的虫子都欢脱起来,鸣叫声此起彼伏的好不热闹。
沈玉就着昏黄的灯看着床上仍昏迷不醒的人,眉头越皱越紧。
他这三个时辰探了二十多次鼻息,生怕眼前的人就这么睡死过去。
他还煞有介事地把了脉,他不懂得什么脉向不脉向的,只知道脉搏跳动还算平稳,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
可人还这么睡着……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正想着要不要背着人去山下找医馆,就听到“咕噜”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