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
他知道童年积累的心理阴影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消除，若是刻意压制，以后的反弹只会更加激烈，倒也没有劝阻的意思，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打死他之前，记得问出姓名！”
“哦！”
果果回首看了他一眼，随即顺从地点了点头，再次手起鞭落。
“周云龙！”
过不多时，周公子便大声招供了自己的名讳，“我叫周云龙！”
“丫头。”
钟文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道，“打人别打脸，我还有用！”
“哦！”
果果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见钟文的确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不禁开心一笑，随后又再次举起了打魂鞭。
约莫十数息之后，周云龙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四肢僵硬，双目之中，已然没有半分神采。
在灵魂被一点一点撕扯掉的极度痛苦中，这位盛气凌人的公子哥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丫头，辛苦了。”
钟文不知何时出现在果果身旁，伸出右手揉了揉小丫头的秀发，柔声说道。
果果冲着他得意一笑，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亲近之色。
紧接着，钟文蹲下身子，对着周公子的尸体仔细端详了起来。
不一会，在果果和余文惊愕的目光中，他掌心突然现出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沿着周云龙的耳根处缓缓切了下去，动作又轻又柔，无比小心。
“怎么样，像不像？”
一刻之后，钟文抚摸着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看向果果和余文所在的位置，洋洋得意地问道。
望着眼前这个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周云龙”，两人惊得目瞪口呆，一时竟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