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萧檬吗？”
我问她。
她不说话，我也没有太过着急。就这样静静地等着，那些黑烟在她的头顶上盘旋，速度逐渐变慢，缓缓地附着在银针周围，然后，通过银针进入身体。
大约半个小时后，她睁开了眼睛。
“我是萧檬。”
她艰难地说着。声音颤抖，吐字也不太清楚。但我已经可以听清楚了。
本来站在远处的罗峰走了过来，他的眼角微微一缩，锋锐无比的目光扫了过来。
我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操之过急。罗峰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等了一会儿，萧檬才说话：“我在哪里？我怎么了？”
我说：“这话我要问你，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了吗？”
她低下头，想了想，这才说：“我应该死了吧，我觉得，我应该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因为那个人渣！他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