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事我知。”黎珏点了点头。先前在地牢里审问司徒澈,他便是招供了这些。
她默了默,才继续开口:“那日在遇见玉衡子,他没有认出着男装的我来,只当我是王府下属。便将一切坦言相告,说我凤命天定,当初让司徒澈求娶只是争取一下,如今不成便作罢了,只求我们不要伤司徒澈性命。”
黎珏眸光一沉,“玉衡子知道司徒澈在我们手中?”
“他说自己为司徒澈卜算过了。他而今身陷囹圄,却不是在皇帝手中,唯一可能性便是你了。因为他求娶于我,得罪了你所以遭到报复。”
“除此之外,玉衡子还说什么了?”黎珏询问道。
江裳华回答:“他将母虫赠与我们,还说当做是与世子结个善缘。还说……他知道世子手中有兵权,若是世子愿意助司徒澈登上皇位,回头司徒澈也会帮助世子脱离大雍,自立为王。”
黎珏神色浅淡:“玉衡子当真这么说?”
“嗯,千真万确。绝影事后还说玉衡子妖言惑众,不似个好人,恐怕别有居心。”江裳华回应道。
他听后,只嗤笑一声:“既然知道我有兵权,我若真想自立为王,又何须越国的帮助?与虎谋皮,本世子还担心后患无穷呢。”
江裳华颔首:“正是此理,我也认为玉衡子之言不可信。不过,世子打算放司徒澈回越吗?”
黎珏勾了勾唇角:“司徒澈虽然讨厌,却不及司徒延万一。若皇帝要将司徒延押解到京,我也不介意放了司徒澈,搅一搅越国的这滩浑水。”
她笑了笑,世子明显是想将越国局势搅得更乱。不过也是,越国内斗却将大雍拉下水,这本就不厚道,黎珏不过是扶司徒澈一把,可不算是出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