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雍闿还是很重视孟获的,物资被劫掠了之后,还特意派人重新去与孟获和阿崎部沟通。
结果半道上全都被天网的人给摁住了,绑回去当着这人的家人的面,好言相劝让此人做间谍,此人流着热泪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这边雍闿接到复命,说那阿崎部认为家主慷慨大气,大郎也只是意外之举,打算不予追究,并且非常感谢家主如此重视一个小小的蛮兵和小小的阿崎部,我阿崎部以后愿意给家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反正话怎么说能让雍闿开心,这名过去传信的信使就怎么讲。话都是付汌教给他讲的。
雍闿听了之后果然非常的受用,大笑几声后问道孟获如何,这名信使吞吞吐吐。
“怎么回事?给我细细说来!”察觉到了不对劲,雍闿厉声问道。
信使对雍闿说道:“家主,那孟获果然是杂胡蛮夷,此人不服王化,端的不为人子,属下去与他商议家主与他有接洽事宜,商议何日见上一面,结果此人不但揍了我一顿,还说什么项羽破咸阳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而今日家主就好比那项羽时的楚人。”
雍闿闻言还没有大怒,只是脸色沉了下来,这孟获居然如此不给脸,不过孟获非常重要,必须要争取到,不宜与他交恶。
“那孟获还说了什么?”
“孟获还说家主这样的豪强不思救济百姓,造福汉蛮,反而欺辱百姓,掠杀蛮人,甚至还派出兵马劫掠蛮族,现在居然还想用蛮族?蛮人记仇,家主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就应该让益州郡的蛮族知晓家主是什么样的人。”
雍闿沉着脸道:“这孟获倒是个聪明人,知道我要接洽他干什么。只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给了孟获足够大的利益,孟获自然会屈服于我。一个杂种蛮人,有些许名望,就真的以为能与我雍氏抗衡吗?”
信使哭丧着说道:“家主,最过分的还在后头,这个孟获真乃是不懂礼仪的蛮子。”
雍闿见到信使居然都委屈的哭了,忙问道:“他还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