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一心为了大辽能南征中原,一统天下,可以说费尽心血,出生入死,甚至忍辱负重,可这些纨绔子弟只知道泼冷水,扯后腿,说来让人寒心!”
慕容赤连忙打住,不让他再发牢骚,凝重地道:“凤九霄的酒量这么大,你觉得可能吗?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没看出他喝酒有什么异常。难道他手法太过隐蔽,连我都被蒙过去了?”
拓跋玄见师兄岔开话题,知他心意已决,只得无奈地道:“你当然看不出来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作弊!”
慕容赤道:“我今日能喝下十杯已经是破天荒了,凤九霄今天竟然至少喝了二十杯!他若不作弊我实在无法相信!”
慕容赤道:“我除了看他身上是否有古怪之处,还特意闻了闻,他身上确实没有一处往外渗酒!”慕容赤的鼻子是有名的嗅觉灵敏!
拓跋玄感慨道:“那他是真能喝!”
慕容赤道:“所以我也很惊奇,看来对他来说这二十杯酒无非是二十杯水而已。你我若是喝下二十杯水,除了胀肚子外,确实没什么不妥!”
拓跋玄叹道:“没能在酒桌上打败凤九霄真是遗憾!”
既然武力上无法战胜凤九霄,拓跋玄便想从拼酒上找回场子,如果喝倒凤九霄自己也能心理平衡一下。
如今却是屡战屡败!
今后还战吗?
天气真凉啊!
马蹄声声,铃铛悦耳,十余骑行走在羊肠小道上。
四人在前,十二人在后,形成了两个队伍。
但两队之间的间隔一直维持不变,让人一看便知,这看似两队的人马,实则是一队。
白衣少年和黑衣“少年”并骑而行。
袁紫珊道:“你喝了这么多,为什么没事?”她也奇怪,这酒如此之烈,就算凤九霄再能喝也不至于如此若无其事!这酒喝得太嚣张、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