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纸条之后愣了一下,然后随手揣进兜里了。
逃跑,那是不会逃跑的。
我是来给陈轻舟出气的,顺便一劳永逸的解决危险。我怎么逃跑?
我可以不要面子,夹着尾巴逃跑,可是我走了之后,陈轻舟怎么办?继续被人害吗?
再者说了,乌行的师父都死了。一个乌行,我也不至于逃跑。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忽然外面又停了几辆车。
然后……
来的依然不是乌行,而是当地的风水师。
这些风水师个个揣着纸钱,名义上也是来给陈醉烧纸的。
我有点无语。
陈醉这么大面子?还是陈方石有这么大面子?看来都未必。
这些人,多半是来看我的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