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据城而守,一边的,见他们这里,一时没有什么动作,便不断派小股队伍,来袭扰,
试图将他们这一波人马,给吃下,
但又不轻易冒进,只消将他们这只队伍,打退之后,便直接回去,
邹清河试了两次诈败,无果之后,便也没了脾气,
至于硬打,
他手里五千兵,对方三万多,
粮草方面,对方似乎因为刚抢了东华州几个重镇,将里面官府粮仓,豪门大户,甚至一些稍有点家财的地主,都给掏空了,
看架势,一时半会,是根本不缺粮草,
并且磨下去,对方,似乎也有拿他们来练兵的意思,
连着战过了几轮之后,对方的兵卒,气势,明显的,似乎要更加肃杀了一些,
没兴趣当人磨刀石的邹清河见状,却是只能往后退回了昌河,原地修筑了一个军镇,卡着这边出东华州的一条路,然后,开始募集乡勇,训练新兵,
打了一辈子仗的邹清河,在碰过几次之后,便清楚,这次要平叛成功,
多半还是要打上几场硬仗,
靠在军阵上还有对战场人心把握上硬实力,才能将对方吃下,
而想要打硬仗,他手里也得有兵,
最少一万,
如对方果决议固守的话,人数还要提到五万以上,
甚至十万也不嫌多,
不过,练兵需要粮草,还需要时间,
邹清河这里,心中定下了镇压叛乱的大方针,便也按捺下来,准备好好练兵,但大昼朝廷官府却不给他这个时间,时间刚过半年,邹清河手下刚练出来三万兵,
和这边的神龙教叛军打了几场硬仗,眼看着,对面,有些顶不住,准备固守,
他这边,要准备围城了,
上面一道指令,直接的以他剿匪不力为名,将他槛车入京了,
新空降下来的一个将领,知道上面急着要成果,当下,领着邹清河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三万兵,加上,他自己带过来的三千精兵,对着神龙教这边的军镇猛攻,
一边猛攻,一边也四处抓捕,驱赶民夫,上去填坑,
在这种凶猛的攻势之下,神龙教这边,本就吃了败仗,一时间,竟是有些岌岌可危之状,
但到底,神龙教这边,兵力雄厚,加上装备还算不错,同时,经过此前的磨炼,城中守军,多少,也不算是新兵了,一时间,却也是扛了下来,
而神龙教这边扛了下来,朝廷军队那边就扛不住了,
这边强攻了三个月,上面又是一道指令下来,直接的,又把这新来的将领,槛车入京了,
理由还是那个,剿贼不力,
而这主将被槛车入京了,下面那些本就是在被军令压着,硬着头皮在猛攻的军卒,却是直接的,泄了一口气,将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一些成果,又让了回去,
而神龙教这边,再次松了一口气,缓过劲来,
而也是这一来一回,晃眼的,小一年过去,时间也走到了秋冬时节,
也是这一年时间过去,
神龙教这边,自然的,不只是光挨打,什么也没做,
前面几个军镇,顶住了朝廷的剿匪大军,
而后面,却是江年领着一些神龙教,教众,还有剩下的几只兵力,在东华州境内,四处剿匪,同时,自己一边剿匪,一边当土匪,将整个东华州,都来回,刮了好几遍,
不过,刮走的,只是那些豪强,地主,
还有一些,对他们莫名比较仇视,一心想要当大昼顺民的地方黑恶势力,
而剩下那些本身,和他们比较亲近,油水也没多少的,普通农户,却是动的比较少,
同时,江年这里也并不一味的当土匪,四处刮油水,
一边的刮,一边的,江年也将一些神龙教众放下去,主持兴修水利,
同时,也安排了一些专门的放粮队,
将先前,从那些豪强,地主,还有一些黑恶势力手中搜刮来的粮食,租借给那些,遭灾,导致没饭吃,就要饿死的普通农户,
同时,也将,这次搜刮而来的土地,也分批租借给一些,因为遭灾,而变成流民的家伙,
依靠暴力和抢劫,江年成了这东华州,最大的地主,
大部分,因此活命的的民众,对江年更是感恩戴德,而部分莫名有怨言的,则是被一些神龙教众给扒出来,然后直接当众吊死,
这部分,有一个算一个,基本上,都是之前刮地皮时候,漏掉的,
留着也是个祸根,
抓着出来,杀鸡儆猴,却勉强算是废物利用,
而也是这般一年过去,整个东华州的状况,基本上,就平定了下去,
不说民心归附,但至少,大部分人,都顺利的熬了过来,
毕竟,虽然东华州遭灾,一副人间炼狱,生灵涂炭的样子,但事实上,在大灾之下,本身,就饿死了不少人的情况下,本来事实上,就够吃,但实际上,却被一些人,将粮食屯在了粮仓之中,不肯放出来的情况下,由江年这一番刮地皮,再外部通过一些渠道输送过去了一些,
让这个遭灾的大洲,大部分百姓,勉强度过这个荒年,却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他甚至,能够留出大量的粮草,供给前面几个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