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是哪种情绪在作祟;那一瞬间狗卷棘脑海中闪现出了甜甜圈坐在定食店中的模样。
她翘着二郎腿,斜斜的坐在椅子上。
端着酒杯的手上还夹着一根细长的卷烟;雪白的五官上有着冰原狼一样的尖锐蓝眼睛,冷艳的面容微微的朝着他倾斜,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犀利之感。
她似乎看见了他,又似乎仅仅是轻轻的扫来了一眼;那种不屑一顾的、亦或是挑衅的神色宛如同与其整个人融合到了一起。
忽略掉刘桑发病时的姿态,仅仅是刘桑正常时间段的醉酒状态,给人的感觉只有一种————炸街。
对于这样的人,狗卷棘不想在她面前被认为是“弱小”。
完全不想被低估。
“!!!”
少年的瞳孔缩小,紧接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直接卡住了甜甜圈的后脖颈!
他使用了巧力,在甜甜圈的头骨和颈椎的位置重重一捏,甜甜□□甜甜圈直接浑身僵硬了一下;抱住狗卷棘腰间的双手也不自觉的开始分开。
狗卷棘当然没有放过这个空子。
他如今精神亢奋的宛如口服来三瓶印*神油一般,紫眼睛在夜色中仿佛有鎏金在其中暗流汹涌,亮的吓人。
狗卷棘直接一把拖着甜甜圈的后脖颈,将她从腰间拔卜似的扒了下来;随后,借着甜甜圈后仰的阶段,一个猛男抬手——手臂紧紧的锁住甜甜圈的咽喉,脚下一个步伐交替,将臂弯下的甜甜圈狠狠地向着地面抡去!
如果按照狗卷棘安排的走势走下去,甜甜圈会直接被棘哥抡到地上,摔成肝脑涂地的惨样;而狗卷棘虽然对其使用了锁喉攻击,但是他的身体在甜甜圈的上方,甜甜圈可以给他当一次人体肉垫。
“嗯!”
甜甜圈没有高光的黯然蓝瞳紧紧的盯着地面,视线随着身体的角度不断倾斜;她一个铁拳制裁,狠狠地捅在了狗卷棘的篱笆骨下方,也就是所有男性的万恶之源,肾。
狗卷棘因为忍受疼痛而眯起了双眼,但是比起甜甜圈在天台上倒扒水泥的力度,他感觉远远不够;这种程度的疼痛他还是能够忍受的住。
甜甜圈在狗卷棘忍痛停顿的瞬间膝盖用力,狠狠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倒下。
眼下,狗卷棘依然没有松开锁住她脖颈的手,反而是越挫越勇,手勒的越来越紧。
这就导致了甜甜圈的脸部表情虽然宛如纸人一般没有半点波澜变化,但是脸色却慢慢的开始不对劲。
现实两颊方向升起一股玫瑰色的红晕,随后上半个饱满的额头开始涨红;整个脸色的走向开始往市场鲜美猪肝色发展。
她充血的嘴唇微微张开,喉管里发出来阵阵沙哑的声;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代表着肺部的空气已经开始小号殆尽,人体的脑供血和供氧都要开始完犊子了。
】
】
甜甜:“
她在屏幕外看到这条消息手里的烟灰都掉裙子上了。
大意了,没有闪。
她本来以为那狗卷棘就是个咒言师,打架基本靠嘴叭叭叭的输出,没了咒力就是一块任她揉捏的小炮灰。
玩玩没想到这个角色属于穿衣斯文脱衣能打的类型。
好家伙,整整十级差。
到底谁玩弄谁啊?
难不成着日系游戏也兴起了“扫地僧”的风气了么?
在这个要紧的关头,屏幕上又弹出来了几个反制技能;抓住了甜甜的眼球。
】
开玩笑,这就叫脏了?
甜甜乐呵呵的笑着,毫不犹豫的点了第二个选项。
这个游戏还是太年轻,捅肾这种打法就说是脏。
在她以前上初中那会,她小姑带人上来抢房产证,直接和她还有她老妈撕打在一起。
她老妈嘴上骂人功夫是没的说,但是手脚功夫和游戏里面的果冻小怪没什么区别;让她小姑打两个耳光就躺地上跟个别打翻龟壳的王八一样起不来。
只剩下她一一个一米五左右的瘦竹竿和她小姑一个两百多斤的女人搅在一起。
她小姑打人手法极其歹毒,上来就是不讲武德的扣她眼睛;还拿鞋板底宛如开了狂暴一样疯狂拍她脑袋;当时给甜甜造成一种错觉:就是小姑是真的来斩草除根的。
到那个时候,她真的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要活命,把那老不死的婆娘赶出家门。
甜甜灵机一动,直接扯着她小姑的上身的衣服,把那件夏衫撕的个稀碎。
小姑当着众人的面前瞬间赤身裸,吓得连忙从甜甜身上站起来找东西挡住身体。
她也知道这种女人泼妇打架的方式很脏,但是没有办法;当时半条命都尼玛快被打没了,谁还在意什么脏不脏的。
即便她小姑没有把她打死,但是万一把她打残废,身体整出什么毛病,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
所以在她看来,出拳怼肾的什么的真的谈不上脏不脏。
如果她要是真的变成了游戏里的像素小人,和狗卷棘对打,打不过的话;她要么考虑直接跑,要么就是扣他眼睛咬他耳朵或者脱他裤子。
男性和女性本来就具有一定的力量差。
她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身边女性和男性拳拳到肉能打赢过的。
能打赢的姑娘基本上要么是先发制人,要么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找对方弱点然后来个雷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