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学校什么都学不会,栽赃陷害倒是学得彻彻底底啊,说我赶你走,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告你诽谤。”他并不是真的想恐吓陆澄清,只是她先不说一句就离开,还反过头来咬他一口,搁谁身上都不开心。
陆澄清站起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双手叉腰,“死相,你自己想不起来还怪我污蔑你,我看你跟那个狗东西一模一样,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愣要把锅扣在别人头上,果然狐朋狗友就是这么来的,哼!老娘不理你了!”
说罢,跳下床,气汹汹地离开这个房间,临近路过厉诚濡旁边时,瘦小的肩膀重重地撞击他的手臂,他的身影被迫晃动了下。
厉诚濡并不打算拉住气冲冲离开的陆澄清,而是蹙着眉坐在床上思量她的话。
她说得理直气壮,难道是自己真的赶她走?
接连三天,厉诚濡都想不通那一天对陆澄清到底说了什么话。
每次回家后,陆澄清见到他当没见到一样,该吃饭就吃饭,该干嘛就干嘛,仿佛她面对的是空气一样。就连他故意发出的声音,她也听而不闻,就只知道做自己的事。
渐渐的,厉诚濡又被迫胡思乱想,她这种现象该不会是英年早瞎或者英年早聋吧,不然他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她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
陆澄清草草吃过晚饭,厉诚濡把药冲好,打算找个借口跟她搭讪,哪知这家伙从柜子里自己又重新冲了一杯,蹙着眉捏着鼻一咬牙狠心就把药给吃了。
平常时还要上演一番拉锯战,这几天她竟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想,那一天应该是真的伤到她的心了,要不然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记仇。可想而知,那天她受到的伤害有多大。
“死丫头,有话不说憋着容易老。”厉诚濡把冲好的药倒进水池里,咣当一声把碗摔在旁边的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