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篷的木桌前,那家伙手中摆弄着一只模样与蝉类似,但甲壳是类似于青色的蛊虫。
这只蛊虫的虫躯此刻已经变得冰凉,生命似乎早已远离了这一只蛊虫。
可实际上这只蛊虫只不过是进入了休眠状态,并没有因为身躯的冰冷,而连同生命也一起失去。
“这只培养出来的子母同心蛊虽然没什么力量,但传递这种模糊的信息,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一只蛊虫陷入了一种近似于休眠的状态,原因就是因为这只盅虫分裂出的字体已经死亡。
感受到了与子体相同的状况,这只身为母体的蛊虫,也陷入了类似的状态。
只不过这只母体蛊虫现在所做的是,分裂出下一个子体蛊虫。
“那些家伙恐怕也在那个新人的地盘里,想办法布置了和我相似的手段。”
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见到那个新人时,所感受的一直徘徊在那些人附近的家伙。
虽然不确定究竟有多少个人选择动手,但这个家伙却明白,选择动手的人一定不少。
“如果不是那个家火用那种样子唬住了所有人,我还有那些家伙,恐怕也不会这样去做。”
摆弄了一会儿这个子母同心蛊后,这个家伙也把这一只蛊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个锦盒中。
与安置蛊虫时的那种轻柔产生了强烈对比的,就是这个家伙,这个时候那扭曲的表情。
“多少年了?如果算上在相位世界征战中的那些岁月,最起码应该有万年了吧?”
这个古怪的家伙打量着自己居住的这个帐篷,在帐篷里可以说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