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正在吃饭的林姜抬头看了一眼林止,“应该是曼曼他们吧。”
林止看着稳坐在凳子上,屁股都没挪一下的林姜,无奈,只好自己起身开门。
果然,站在门外的正是蒋曼曼和陈尔两人。
“你们两个吃饭了吗?”林止问道,随即侧过身子让两人进屋。
“我们吃过了。”蒋曼曼正准备问她们吃饭了没有,就看见林姜正坐在桌子上吃饭。
“林姜睡到现在才起来,我去食堂给她打包送过来的。”林止从阳台拿了两个小马扎递给他们。
见他们接过马扎,林止又看向陈尔手臂,上面裹着厚厚的纱布,“陈尔你的手没事儿了吧?”
陈尔摸了下自己的手臂,“今天早上让余晖给我缝了针,重新上了药,他说过两天再去换一道药,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
想到余晖给他缝针的时候陈尔脸都绿了,如今不比之前,医疗室的麻药已经没有了,出去搜寻物资的护卫队也没有找到新的麻药,余晖给他清洗缝针的时候,全程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陈尔痛的哇哇叫,但是一进医疗室的余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格外冷酷无情,甚至还叫了两个人把他死死的摁在了手术台上。
陈尔缝完针后觉得无疑又像是受了一遍伤,至少当时受伤就那么一次,而缝针却是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
蒋曼曼也知道陈尔遭了老大的罪,一直对他轻声细语,格外温柔。
陈尔坐在马扎上想了一会儿才对林止说,“林止,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陈尔和蒋曼曼在避难所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虽然现在避难所是包吃包住包住宿,但陈尔知道,世道乱了,之前生产出来的那些东西总有一天会用光的,用光之后再怎么办呢?避难所还有能力继续给他们提供这些吗?
林姜这时已经吃完饭了,她用袋子把饭盒包住,扔进了垃圾桶里,又喝了一口水,说道,“我跟姐姐在这里呆两天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