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道:“许县令请讲。”
许县令四周瞟了一眼,见没人靠近他俩,低声说到:“这要挟绑架本官的罪名你若是不认,今日这城墙你就别想炸,这灾,你也别想救,你可想清楚了,灾后重建的物资和粮银都是要经过本官同意才可申请的。”
白瑾怒目而视,反问道:“许县令就当真对永安县的百姓弃之如敝吗?”
许县令轻蔑道:“区区一群贱民罢了,本官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若你在乎它们,那就认罪吧!”
许县令丝毫不看重百姓的生命,这无疑让白瑾怒火中烧,但白瑾如今却陷入了两难得境地。
他们如今人多势众,强硬的炸了城墙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就如许县令所言,水退之后的灾区重建,百姓衣食住行都需要他向蜀州太守申请,并且落实签发。
若是他从中作梗,受苦受难的还是灾民。
“好,我认罪。”
白瑾不过沉思了片刻,便答应了许县令的要求,合着不过是受几日牢狱之刑,却能换的百姓安居乐业,这条买卖,不亏。
许县令见白瑾毫不犹豫的答应,顿时心花怒放,朝着身后招了招手,便有私卫拿着手铐上前将白瑾拘押。
“许大人”
胡贵急忙上前想要求情,却被许县令狠厉的眼神制止。
“胡贵,你莫不是忘了是谁收留你在衙门做事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