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能够看清，可又回忆不起来看到的模样。
“老板，要纸跟笔。”
江澜站在摊子前，轻声说道。
“一共十文钱。”
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轻声说道。
拿出十文钱放在老板手中，江澜便拿着东西离去。
不过眨眼之间就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东路桥他没有去，此时必定有人盯着那边。
甚至青城小镇也有，只是他开着一叶障目，其他人也不容易看到他。
跟别说有什么发现。
此时的他坐在空闲的石桌边，打算写一些字。
本来是为自己做实验准备的，现在就只能用在其他人身上。
随后他在纸上写了十个字，写完之后松了口气。
没有被注目的感觉，还好。
随后他又在下面添加了一写字。
一共写了三张。
做好了准备，他就离开了原地。
又一次来到了街道，这次他随便去了一处人少的店。
。
“只要午时打开念一遍，就有十文钱？”
店里的小二有些惊讶。
“嗯。”江澜点头。
他先给了十文钱。
离开前，他在店门前的木板留下一张符，贴在门上的瞬间，符便彻底消失。
是千眼符文。
能当他的眼睛，观看变化。
把三张纸全都交代出去后，江澜又在较高的地方贴了一张千眼符文。
随后运转天行九步，消失在原地。
后续就不需要他了。
...
...
午时。
昆仑神殿。
“咦？”
有些惊讶的声音。
接着好似有人点开了什么，有两道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