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韫玉被她噎得够呛,半天憋出这么四个字来,贺南弛也没再回答他,两个人就是这么几步路就到了屋子前,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迎了出来,看见贺南弛,眼神中的喜悦几乎倾泄出来就要去握着贺南弛的手:“小南,你来啦....”
“好久不见,张姨。”
贺南弛微微一笑:“这是我夫君,庄卞。”
庄韫玉立马点头示意,张盼心望着他,眼神里多了些审视的欣赏:“不错...不错....诶对了,刚刚听鱼娃说,庄先生病了?
“没事,我带他去休息一会就好。”
贺南弛连忙接上话头:“他就是舟车劳顿,累了”
张盼心听完十分理解的点点头:“房间都有现成干净的,这边”说完就引着贺南弛扶起庄韫玉就进了里屋的一间。
这房间不大,收拾的齐整,是朝阳的方向,被褥晒得干爽清洁,没有用香,反而更让人安心舒适。
“你就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一趟。”贺南弛将他安置好了,这才转身往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忽然回过头:“别乱跑,晚上有好吃的。”
活脱脱像极了嘱咐丈夫的妻子。庄韫玉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忽然绽开笑颜:“行……都听掌门的。”
贺南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出去了。
贺南弛的身影刚消失没多久,庄韫玉便注意到了门口那个探头探脑的小萝卜头,不禁失笑:“想看就进来看,躲躲藏藏的作甚?”
刚刚被唤作鱼娃的小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白皙的小脸飞上了两抹红晕:“你是南弛姐姐的夫婿呀?”
“正是。”
庄韫玉看他这副模样心情甚好:“怎么,你这是……娘家人?”
“啊,也不是。”鱼娃或许是没想到他这样好说话,之前准备的说辞这一下反倒是派不上用场了:“我…阿奶!你要问什么啊,你自己问吧!”说完就捂着脑袋冲出了房间
今天要见的人还不少,庄韫玉看着他跑出去,门后的张盼心有些尴尬的走了出来:“庄先生”
“多谢张姨收留。”庄韫玉病得厉害,坐在床上的时候仍是谦和有礼,仪态翩翩的:“晚辈知道,您是关心元娘,怕她吃亏,这样吧,您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