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什么?不如直说。”
“我……不想要什么。”
男人就这么瞧着着她,眼神倒是温柔的很:“但我希望你能回到你自己的位置”
“说人话。”
“你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倒?”
对方像是被她逗笑了,撑着下巴十分闲适的上下打量着她:“你病了,贺南弛,庄韫玉现在要去shā • rén,给你拿药咯。你懂吗,拿别人的命来换你命。”
“你在说什么昏话。”
贺南弛微微皱眉,下意识握住了笔杆,看向对方的眼神里迟疑却写得分明:“什么叫为了我去shā • rén?你给我说清楚。”
她不愿去相信,可直觉又让她心中生疑。
“你啊你,总是这样莽撞又不爱想问题”
男人温柔的点了点她的鼻尖,那冰凉的指腹落在她的鼻头,却让她感觉好似蛇吻一般的诡异潮湿,接着就听对方含笑说道:“等你逃出这里,看见谁死了,他便是杀了谁呀。”
“阿嚏!”
“先生这是病了?”
公孙彻也派来伺候庄韫玉的是个正值妙龄的小侍女,名叫芍药,伺候人确实是一把好手,也不算这婢子最大的优点。
只是也不知道这公孙彻也是怎么找的牙婆子,这买来的侍女的眉眼像极了贺南弛用了伪装的模样——他没见过贺南弛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监视着他们。
这么一来,郑映安之前说的说公孙彻也“退出”了她的生活大概也只是郑映安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实际上这个言笑晏晏的男人竟是从未停止过监视她与她身边的人。
“无妨。”
庄韫玉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略微发红的鼻尖,会以微笑:“有人想我了吧?”
“是您的夫人吧。”
芍药点好了熏香,这才迈着步子回到桌边替他倒了杯茶,十分细心的送到他手里,声音温柔:“您一定很爱她”
“何以见得?”庄韫玉听她这么说倒来了兴趣:“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