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贾蓉并没感到意外,好歹覃禹鼎也是当了多年土司的人,虽然这个土司当得比较烂,荒唐事干得比较多,但是施南土司的残余势力终究还是可以震慑普通土民们的。
仅仅因为这所谓的“天灾警示”就把土司根深蒂固几百年的统治给推翻掉,哪能说的过去?
覃禹鼎也就看着那些土民们自己蹦哒,瞧戏罢了。
所以贾蓉整出这连续的“凶兆”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当然不是了,这将会成为悬在土司头上的一柄刀,只要他将来行错一步,就会缓缓落下,卡在他的脖子上。
任何时候,脱离实际,脱离自己的人民都是不可取的行为,一个合格的执政者,都是会想尽办法拉拢和算计人心的。
毕竟,覃禹鼎的所作所为和敷衍态度在土民们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地雷,尤其在老人和少壮派眼里,覃禹鼎已经是臭鱼烂虾三两只,蹦哒不了多久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酝酿,一旦宣恩城再次出现个什么新的天灾人祸,那么推翻覃氏统治的言论就又会重新掀起来。
那样一来,这种局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旦原本的信仰和追随者们与建立者之间产生了难以调和的隔阂和排斥时,那么压抑得越久,爆发出来的威力就会越大
此时在贾蓉所居住的一间屋舍里,一个容貌绝美的少年走了进去。
“这身打扮公子觉得怎么样?”
少年躬身行礼,淡声道。
“苏公子,快坐下来吧,这里的条件着实简谱了些,想下个棋,都寻不到对手了,不如你来陪我过过招如何?”贾蓉看着那张精致的面容时,不禁调侃了一番。
闻言,少年抬头笑了笑,眸若星辰,姿容绝世,不是苏月娥又是谁。
“那,小生这便陪公子下上一局。”
“那咱们可说好了,不许互相谦让。”贾蓉取来棋盘,拿眼瞅着苏月娥,说真的,他是不相信苏月娥也下棋的。
意思很明显,你要让我就是看不起我。
“好。”苏月娥笑着点头。
然后,棋面上才落了一半子,就见贾蓉自己开始频频悔棋。
“我这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这步不算。”
“呀,落错了,应该是这里。”贾蓉说着就把一个黑子捡上来,换了个位置。
苏月娥静静的看着这小家伙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