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们要用木屋,我不反对,但是隔壁那屋子是堆农家肥的,还没有整理,要住人更是谈不上。”子玄道。
“农家肥?你也知道那是农家肥,你们到那里去,也不会显得特别臭。”国师道,“如果不是今晚要捉鬼,我才不会住在这木屋,满屋的臭气,住着晦气。”
国师的这句话可是十分厉害,将木屋里的两人都说进去了,老头,臭气;子玄,晦气。老头没出声,已经从木屋里搬了东西出来。
子玄刚想说话,国师却道:“你先与那老头去忙你们的事,我们有正事要做。”这是不让子玄多说话了。
子玄也不再多说,到了木屋子里,取出了自己的包袱,昨天刚刚整理清爽的木屋就这样拱手让给国师师徒了。
隔壁屋。
老头对此满不在乎,只是提了件自己的衣物,倒落就睡。子玄进了屋,屋里农家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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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让他遮起了鼻子。他愤愤地道:“你这老头,当真是什么都不在乎,我可不行,今晚上我宁可睡外边,也不在这屋里。”
子玄提了包袱出了屋去。他看中了外边的一块地,这地还没种什么,晚上正可以做子玄的床。
中午,子玄和老头的饭要自己解决,而国师师徒俩的饭由膳监房稍来,这就是区别。
“吃饭了。”子玄做好了饭,喊醒了躺在躺椅上的老头。
老头从屋里出来,子玄道:“我真想不通,你一个人在这里种菜,没有人陪,一天到晚还要闻这臭不垃圾的味道,怎么让你坚持下来的,你完全可以换个地方,或是与家人一起享天伦之乐。”
老头用他露着的一只眼睛看了看子玄:“多事!”
“我是为你着想,一个男人,在这里没人照顾,看你,全身脏兮兮的,身边有个女人就不一样。”子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