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桌边上准备那那两方砚台的端王几乎没被砸个正头,眼睁睁地看着鬼灵壑主硕大的身躯直接将他那张百年的红木方桌给压塌了,那两方砚台也随着鬼灵壑主一并砸在了地上。
“你,你们欺人太甚——”参长老、宿长老见此,哪里不知道自个壑主这是有意甩出去的。
“宗世子,你要干什么?”端王大喝一声,他的砚台,他的砚台啊,他的心在滴血。
宿长老已经扶起鬼灵壑主。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了,老爷,您怎么吐血了?”宿长老抹了一把血在手上,此时举起颤抖的手,眼泪就跟着滚了下来。
“我可怜的老爷啊——”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少爷您千万不能有事啊。”参长老立刻哭自个少主子。
“宗世子,休得胡闹,还不赶紧给本王出去。”端王肉疼地看着地上已经碎成了两半的砚台,还有一方看不见,应该被鬼灵壑主压在身下,想必也是凶多吉少。
宗云骞脚步一个踉跄,这一正面对抗,他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他若是不能及时抓住这少年的把柄,让端王亲眼为他作证,那么接下来他将背腹受敌。
宗云骞立刻飞身向少年的方向扑了去,权衡之下,只有这少年的能力不稳,最能露出破绽来。
“疯了,他疯了——”参长老立刻大叫一声,此时自然是将水搅得越浑浊越好,立刻拉着银河朝着端王的方向逃去。
银河面露不悦,他能对付这宗云骞,怎么可以在她的家人面前示弱,参长老自然来不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