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多虑了,今日河道事情繁忙,又遇到些棘手的状况,下河道的时候,已经很累了,又因院里的马车临时有事,所以步行回来,这才沾了河道上的淤泥。”居南一语气平稳,在居母即将发火的一瞬间,及时阻止了火焰的蔓延。
居母闻言,虽然不信,但面前儿子脸上疲惫的神色不似作假。
“真的?”她怎么觉得……
“让母亲担心是孩儿的不是,只是孩儿今日确实有些累,明日再与母亲细细说。”居南一连敷衍的话都懒的在维持下去,转身就进了屋。
居母还想说什么,但到底住了口,忍不住又想问,吃不吃晚饭?
这是不吃了?
居南一脱掉一身脏污的外衣,躺在了床上,放空所有的思绪,不想想任何问题,只想一遍一遍地回味那手指触碰在胸膛上的感觉。
……
郑皓元看着郑念如见裁剪成不同形状的布料拼凑在一起,拂冬、雪柳、念夏细细地缝着,慢慢的衣服在三人的手中有了大致的雏形。
“堂姐,真是给我的么?”郑皓元两眼亮晶晶,急着想催拂冬三人,又不敢催。一会儿让苍耳拿水果、一会儿让人扇风。
郑念如看了一眼郑皓元,将手中裁好的衣襟比了比。
“嗯。”先做个样子,这布料与寻常的布料并不一样,没有丝绸软颜色鲜亮,有没有棉麻硬挺体型阔正,颜色又是藕荷色,虽是十分适合夏季的颜色,郑念如想了几种的款型,还是决定,先拿郑皓元做实验,若是成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