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古人的智慧和经验是无穷的,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抬手观赏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针孔,才想起来江新许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
现在不再受发情困扰的宋言,感觉自己浑身舒畅,除了某些部位有些难以言喻。
拖着有些酸软的腿,宋言在熟悉的江新许家中四处摸索,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包烟。
看来江新许小朋友也有不能说的重生的烦恼吧。
蹲在阳台上点了根烟,宋言一边想着江新许还是不行,居然还有让他行动的能力,一边想这个标记该怎么办。
发情期来势汹汹,根本没留给他准备的余地,宋家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八成是宋允礼最近没有出门,根本没能看到宋言撕碎的那张报告单。
要不抑制剂早就送到了,宋言把烟灰弹到了手中拿着的烟灰缸中,感叹着这八成就是命吧。
唉,难搞的标记,宋言抽完了烟,挪着步子往卧室走的时候还在犯愁。
即便他在门口散了散味道,钻回杯子中时,睡在一边的江新许还是抽了抽鼻子,缓缓张开了眼。
还没等宋言躺好,江新许的手就揽了过来,恋人间进一步发展才会有的亲昵感不留余地地扑了宋言一脸,让他整个人不禁又沉溺在了温柔乡中。
“你是仓鼠么?我藏得那么深的烟都能让你翻到。”江新许的声音中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又让宋言想起了昨晚的他。
“你先清醒一下。”宋言抬手捂住了江新许的嘴,他的身体可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江新许眼中含笑,揶揄地看了宋言一眼,点头的时候,嘴唇也在宋言的手心上下摩擦。
宋言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连灵魂都开始颤栗,飞速地把手抽了回来。
“妖精,把我哥还给我。”宋言气不过自己居然这么纯情,扯着江新许的睡衣领子前后摇晃。
就嘴唇贴个手心就受不住了,也太虚了吧,宋言把脸埋到枕头中,在心里骂着自己。
等了半天没得到江新许的回答,宋言侧头偷偷瞄了他一眼,就见江新许在嘴边比了一个锁住了的姿势。
于是宋皇帝就大手一摆,允许了江新许开口。
“身体好些了么?”江新许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平日的声调。
“说回来,你在哪里搞到的omega的抑制剂?”按照昨晚两人的状态来说,这支抑制剂只能是别人送来的。
“昨晚把你安置好之后,我就给黎逯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接,然后,”江新许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他凌晨的时候给我送来了抑制剂。”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发情了的。”江新许做了如上总结。
宋言看着面上发红的江新许,总觉得他才是那朵被糟蹋了的娇花。
“黎逯本来就知道我提前分化了,再结合我昨晚的状态,你还给他打了电话。”宋言想到黎逯知道这件事就开始头疼,“用他那四十几码的大脚丫子想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被宋言的形容逗得想笑,但江新许还是抓到了重点:“他怎么知道你提前分化了?”
“我也很好奇,我都改了报告,逼着医生改口了,难不成他真的去翻了垃圾桶?”宋言觉得黎逯还是背着他留了一手。
“那褚江知道吗?”江新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占有欲。
“不知道,他知道了该担心了。”宋言有些纳闷,为什么他们的谈话中会出现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