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煊不明所以：“我？”
男生被他一脸懵的样子，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嘴角再也挂不住笑：“你装什么纯！要不是你，现在在秦哥身边的人会是你？！”
精致的脸此刻表情扭曲，眉间顷刻间染了一层薄薄的黑雾。
后排的一众跟班仿若未觉，跟木头桩似的立在那。
没有人看得到，那层黑气正张牙舞爪着向下游移着，似乎想把男生整个人团团围住，占据吞噬。
苏鸿煊双眸微缩，心中陡然悬起一块巨石。
不对劲。
凡人怎么会有魔类气息？
苏鸿煊才不管这人说的一大串没头没尾的话，开门见山问道：“你又是谁？”
苏鸿煊想起男生说话的方式和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初到人间那晚，墙角外的那道阴郁声音。
男生似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小脸气得通红：“你把我挤下来，害得我资源没了，还问我是谁？！”
“白瑞少爷，需不需要我们帮忙？”身后一个保镖见状上前道。
“不用，本少爷亲自来。”白瑞冷冷的继续道，“今天让这小子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碰了不该碰的人，应当承受的后果。”
苏鸿煊：“……”
这个人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话还多。
“见识什么？”
这时，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正是出去后没多久就回来的秦笙川。
白瑞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霎时换了一张表情。他眼眶含泪，轻咬唇瓣，看起来好不委屈。
苏鸿煊震惊：“……”
人类的变脸法术那么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