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他们以前可是死对头,陆少肯定还是想折磨温小少爷。”
“那陆少可真是暴殄天物。”有人发出惋惜,“要是是我,我就把温小少爷养在家里……以后呢,就让他天天在家里穿女装给我看。”
其他人:“……”
此时的包厢。
沙发上,温言痛苦地叫着:“疼……阿言好疼……”
陆邺晚想将人一把拽起来,听他喊疼不由地有些不忍心,“你自己起来吧!”
他想退开的时候,温言一把捉住了他的胳膊:“别走……阿言疼……阿言肚子里有宝宝……宝宝也疼……”
“宝宝?什么东西?”因为温言有自己称呼自己温言,陆邺晚觉得他说的宝宝可能是说的他自己,但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要说肚子里有宝宝?
这tā • mā • de什么跟什么?
“你最好不是在装疯卖傻!”男人死死地捉着温言的手腕,似乎要将他的手腕生生掐断,“你酒量不好你喝那么多干嘛?”
“疼……好疼……阿言好疼……”温言疼地难受,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
陆邺晚看得有些心软。
寻思自己要报复人,总归是多得是的机会。何必欺负一个喝多了酒的人。
可……
“温言,当初你那样对我,我现在却要对你心软?我真是……有病吧?”陆邺晚很清楚,一旦立场对调,自己落在温言手里,对方可不会如此温柔!
他必定会被折磨到死吧!?
“喜欢……”温言忽然更用力抱着陆邺晚,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嘴里喃喃自语,“喜欢……小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