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的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的点零头，目送他消失在黑暗郑
身边静寂，只有走路的“沙沙”声入耳。
老掌柜不时的看向凌洛羽，几次张开嘴巴，好似是有话要，却又缄默不语。
凌洛羽唇角微微上挑，淡出一抹薄笑：“老人家，咱们都到这地方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有什么话，你就直，何必在忌惮着不敢？”
“我不是忌惮……只是想要问清楚先生的一个问题！”
“老先生请！”
“刚才在水下……那个盾牌的事……”
“盾牌怎么了？”
“……以凌先生的眼力和修为，应该不会没看出……那一步之后的后果吧？”
凌洛羽唇角的笑意更深：“老人家的意思是，我是故意的……故意弄塌了那个城墙，搞出了漩涡，将自己弄到了这么一个……生死不知，危险重重的地方？”